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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沒幾個想要得到親近大自然的機會。
巴士座椅可以調,莫許之和杜閔勝轉了個面,剛好和沈樂和駱文雲圍成一個小圈。
莫許之最先表態,把手一攤:「我怕打擊到對面自信心,就不參與了,你們加油。」
翻譯過來就是「我不會,我想躺贏」。
莫許之說完就躺在座椅上開始劃拉手機,看著應該是打定主意不參與了。
這次比賽是沈樂的主場。他剛從國外回來,沒有聽過杜閔勝唱的《鯨》,在這場比賽中很佔優勢。
沈樂在這場比賽中的表現對後來成名和與駱文雲的感情更上一層是主線中非常重要的一環,他自然不能瞎攪和進去。
這樣無所作為靠人躺贏也符合他的人設,剛好一石二鳥。
沈樂眼睛一亮,之後又收斂眉眼,細聲說:「這是一個團隊活動,莫老師要不還是一起吧?」
莫許之擺手。
沈樂看上去很失望,有些蔫噠噠的,他本來就身體不好,臉色蒼白,看著讓人極為不忍心。
駱文雲看了莫許之一眼,也不說什麼,只拍了拍沈樂的背。
沈樂笑了下。
攝影機使勁往他們跟前湊,就差直接懟臉上拍清楚各種細微的表情變化了。
除了幾年前和莫許之一起寫譜子,杜閔勝沒有和人商量著譜曲的習慣,一直沒有說話,只不時用手指敲打著節拍,之後用手機記錄下來。
駱文雲演技跟得走,但音樂細胞沒幾個,頂多隻能聽不能寫,加上不知道什麼原因心情看上去不大好,一時間,四個人齊齊陷入沉默之中。
一組四個人,全都在做各自的事情,跟隔壁的四人小組形成鮮明對比。
張萱萱本來就是選秀出身,唱跳有底子,影后視帝雖然不是很懂音樂,但也能給上兩三句建議,白一凡也在努力表現自己,四人氣氛看著活躍無比。
攝影師看著自己負責的四人小組欲哭無淚,就差直接求他們張張嘴了。
一片安靜中,莫許之側頭向著杜閔勝這邊靠近了些,手機傾斜向他,問:「是這個?」
他的手機介面是菠蘿音樂的《鯨》歌詞頁面。
莫許之在看他寫的歌。
杜閔勝手指動了動,發現自己手心不自覺冒了許多汗。
他點頭,聲音有些低:「嗯。」
莫許之一邊戴上耳機,一邊笑了下:「詞很美。」
杜閔勝抿唇,鋒銳眉眼軟和了些,還顯得有些不自在,耳朵不自覺紅了一圈。
莫許之瞥了一眼他的耳朵,又笑:「還跟以前一樣,這點倒是沒變。」
杜閔勝一被人誇就紅耳朵,還在小酒吧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居然還沒變。
駱文雲抬眼看了兩人一眼,之後低頭開啟手機。
莫許之說完話後就不管別人反應如何,低頭開始搗鼓自己手機,看到突然冒出來的訊息也只是眉梢微揚,之後就恢復成常態,沒有再進行交流。
杜閔勝也戴上了耳機。
工作人員聽見莫許之剛才那話,直覺有什麼事情可以深挖,剛想開口,結果兩人都麻溜戴上耳機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只能暫時放棄。
莫許之在聽杜閔勝唱的《鯨》。
《鯨》雖然火,但他當時還在實驗室裡泡著,頂多聽其他研究員哼兩句,印象不深刻,甚至連歌詞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剛才搜了歌詞後就來了點興趣,有了些想法,想聽聽杜閔勝是怎麼表達這首歌的。
不過一首歌的時間,莫許之再摘下耳機的時候,巴士已經停靠在路邊。
他看向窗外,看到路邊種著五顏六色的小花,用木柵欄圍了,柵欄上還刻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