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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自小並不是一個喜歡打架惹事生非的人,活了三十多年來,除了上學時的幾次外,他沒跟人動過手,尤其參加工作以後。但他從小懂得一個道理,作為男人,不要輕易跟人打架,一般的虧該吃就吃,但如果一旦動手就要狠,他掃眼曲文勇轉身開啟了門鎖。
門外的人湧了進來。金戈,沒事吧?走在最前面的醫院朋友上下打量著金戈,此時金戈的樣子很慘,滿身是土不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還流著血。金戈搖搖頭,用手背抹拭了一下鼻血,朋友把幾張紙拿給他,哎,他誰啊?朋友掃眼仍舊躺在地上的曲文勇問道。
小舅子,金戈淡淡地說道。朋友啊一聲,我都報案了,一會兒派出所就來,他著急地說道。你報案了?金戈也沒想到。剛才看見他揍你我都要踹門進來了,沒想到……這事整的!朋友有些不好意思。朋友的情義金戈知道,沒事,找兩個人給他好好看看,不行也給他安排個床,警察來了,就說人跑了,他趴在朋友耳邊說道。這行嗎?朋友有些遲疑。啥行不行的,就是知道,我說沒事他們也不能怎麼的,現在金戈覺得渾身都在疼,禁不住輕哼了一聲。朋友一想也對,是不是親屬不說,按事實來講金戈是受害者,只要他不追究,派出所也沒辦法。好吧,你先坐下,我給你檢查一下。他手一揮,兩名醫務人員從地上扶起曲文勇向外走去。金戈,操你媽你等著!早晚我得整死你!曲文勇邊走邊喊道,聽見罵聲金戈的眉頭不由得又皺起來。
好了,都走吧,朋友對看熱鬧的人說道,人群慢慢離去,病房中只剩金戈與朋友兩個人。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整的?朋友用酒精棉擦拭著淤血紅腫之處,半責怪半心疼地說道。金戈苦笑一下,哥們,你給我看看這怎麼樣?他撩起襯衣,剛才曲文勇有幾下弄在了肚子上,他擔心剛癒合不久的刀口又開了。
好在傷口沒事。這樣,我再去給你找件衣服,再把針紮上,朋友看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朋友又停了下來,哎,我看還是讓派出所的找你小舅子嘮嘮,要不他再找你怎麼整啊?曲文勇如果再來一次,事就不好說了,或許就會出人命,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都不是好事,金戈想一想點了點頭。
曲文勇沒再來,他姐姐還有其他的人也沒來,幸虧學校也放假了,沒有什麼事,否則,自己真成了笑柄了。五六天來病房中一直很安靜,難道曲文紅在調查電話中那個女人是誰?金戈覺得出現這個情況並不是什麼好事,就像一場戰鬥打響前短暫的沉默一樣,接下來不知會出現什麼。自己心中一直惦記著兩個人,他用朋友手機打過幾次電話,得知女兒始終住在曲文紅二姨那裡便放下了心,但辛儀的手機卻一直是無法接通,他曾偷偷問過朋友,朋友也去給打聽了幾次,除了得知辛儀在休病假以外,也沒帶回什麼其他辛儀的訊息。
由於正處盛夏,後背刀口癒合得挺慢,除了遭罪打針,也沒有找他的電話,金戈一天剩下的空閒時間很多,好在曲文紅二姨夫把住院的費用早已交齊,不用他操心著急,可今後怎麼辦?在曲文紅的心裡這一段能真正過去嗎?如果她原諒了自己,難道就繼續跟她過下去嗎?不知道別人遇見這樣的事會怎樣,但金戈知道自己卻不行了,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即使已過去,可再抹也會有痕跡,臉一旦撕破,心便再也不會合在一起。
丫頭,你知不知道我又住你們醫院了?你在哪啊?這個時候金戈非常想念辛儀,可他現在並不想立刻就見到她,不想把自己現在的事情告訴給她,沒有原因,不想就是不想,只是想找機會叮囑她一聲要小心,擔心曲文紅會去傷害她,金戈躺在病床上不得不思考這些問題。
金戈後背的傷口慢慢好起來,他打算再住兩天就出院,經過曲文勇一鬧,別人一猜就大概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事,醫務人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