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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辛辛苦苦的找的房子就這樣沒有了啊,我要去跳樓!”徐酉說著還真的向視窗走去。
跳樓這個詞是徐酉天天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就是要餓的時候也得把跳樓掛在嘴邊,有時候還象徵性的走到視窗做做樣子,這個打擊對於他真的有點大了,難怪他要跳樓,甄靄看著徐酉就想笑,“按照常理來說吧,傻子很少自殺的,因為傻子體會不到正常人的精神壓力,所以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會跳!”
安旌跑過去抱著徐酉向視窗推,臉上樂的像營養過剩的雞冠花:“大哥,不行啊,你雖然活的沒什麼意思也不至於跳樓啊,好死不如賴活著啊,實在要跳樓就把你信用卡密碼說出來吧!”
徐酉本身就有恐高症,安旌把他向視窗推可嚇的他不輕,抓住安旌不放手生怕真的被推下去,大喊:“安旌你他孃的放開我,誰說我跳樓的,我拿我杯子喝水的,你們跳我也不跳,我住橋洞我也不跳,橋洞不能住還有天橋底下,天橋不可以還有橋洞……”
“沒完沒了了,還有廁所也可以住,你現在就去吧!”安旌把他向廁所裡面推,“現在先適應一下氣味,以真正體會久而不聞其臭這個概念!”
“好了,我們明天三個一起去找,三個臭皮匠趕上諸葛亮,況且你們兩個臭皮匠有一個諸葛亮般的軍師!”甄靄一面說一面笑的前仰後合。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頭疼的房子(003)
甄靄的剛才的這句話提起了安旌和徐酉惡搞的興趣,安旌眨眨眼睛拍拍徐酉的肩膀說“他竟然說自己是諸葛亮,他沒有梁山軍師吳用的才華,但是絕對配用這個名字,敢說自己是諸葛亮,讓我們看他夠不夠諸葛亮的資格,得測測,哈哈!”安旌說著也笑的合不攏嘴,嘴張的大大的,似乎能透過嘴看到胃。
甄靄慌忙的跑進廚房,透過玻璃看著他們緊張的說:“怎麼測?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望大人開恩!”看著徐酉和安旌的奸笑就知道又是一個恐怖的惡作劇。
徐酉和安旌一個勁的推門,甄靄實在扛不不住他們兩個人,被徐酉和安旌“生擒”了,被他們兩個押到沙發上,按的甄靄不能動彈,徐酉大喊:“得脫你褲子看看你有沒有軍師的指揮棒,按理來說,能指揮千軍萬馬的,指揮棒一定又粗又大!”要有惡搞這個專業,安旌和徐酉肯定都是尖子生,也就不會有補考N次的光榮歷史了。
宣晁聽到這些話,臉上的笑容變為害羞,尷尬的走進房間。徐酉還拿了一根繩子在他腿上繞幾圈,唯一自由的就是嘴了,三個人像殺豬一樣在客廳惡搞。
安旌前幾天剛被這樣整完,今天可找到理由報復了:“一會天才,一會諸葛亮的,我們把你整成嶽不群你信不?”
甄靄苦笑不得的哀嚎著:“你大爺的,*裸的嫉妒,詛咒你們的老二永遠長不大!”
徐酉聽到笑的聲音更大了,安旌齜牙咧嘴的撓他:“再說我給你玩直你信不信?再罵我就用力彈你的小插頭,讓你軟不下去硬不起來!”
“好了,好漢饒命,我知錯了!”甄靄雖然苦苦求饒,還是被整的渾身疲軟。被整晚之後甄靄提上褲子憤憤的又說:“詛咒你老婆不是處!”
“嘿嘿,你的那個小傢伙啊!哈哈。”徐酉捂著嘴笑:“就怕你老婆永遠都是處!”
甄靄疲倦簡直要虛脫了,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嗓子都要喊啞了,還沒有平靜下來越看他們越覺得討厭:“你們就嫉妒吧!我去上廁所了。”拿了香菸就去廁所裡面一蹲就一個多小時,出來之後甄靄心裡總算平靜一點,對安旌說:“哥們,馬桶要修修了,屁股總被水濺到!”
安旌白了他一眼沒有吱聲,以前安旌總是提醒他要蹲在馬桶上,徐酉在旁邊插嘴:“要不,我給你們兩個出個萬全之策?”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