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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卜鈴怒氣衝衝的樣子,鄴昊暗徵,卜鈴霞顏滿面,雙眼更是有怒其不爭,哀其不潔的韻味。柳眉倒豎,大有給犯人定罪的架勢。鄴昊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狠狠看了卜鈴兩眼,傲然左顧右盼,暗忖:“你這樣子像吃人,我偏不解釋,看你怎樣,要吵要打,誰怕誰?”
卜鈴卻並沒有“開火”,反常的默然不再說話,並將酒倒在酒籌中,“咕咚”一飲而盡,兩仙子一愣,相互望了望,鄴昊倒是不安起來,正視著卜鈴,著卜鈴傷心欲絕,肝腸寸斷的樣兒,暗忖我又不是你老公,你痛苦幹什麼,縱是老公,這也太霸道了吧,氣氣你這小妮子霸王花也是值得的。鄴昊正暗自得意,忽然聽到一紋蚋聲音道:“小朋友,山人再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你是不是忘了脖子上的痛?”
鄴昊立裡面包大變,驚懼的四下望了望,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這時那聲音又傳了過來:“你找不到山人,不過山人割你脖子時你可能找得到山人!”
鄴昊心中生寒,感到那神秘的三謎羅漢真是個謎,無處不在,隨時如影子一般跟著他,這時那三謎羅漢道:“你最好別告訴小妮子山人在這裡,也別向小妮子打聽,否則,哼……”
鄴昊嚇得差點要跳將起來,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道:“定是這三謎羅漢一路跟蹤我,發現我到了醉花樓碼頭,才去通知卜鈴和兩仙子。”
但想又不對,應是卜鈴和二仙子覺得鄴昊會到丐幫分舵,就到了這裡住下來,大仙子再去找他,巧好在那裡“抓”住他。無論怎麼猜測,鄴昊覺得自己彷彿一隻可憐蟲,沒有錯也要認錯,不過看卜鈴那樣兒,確象他的不對一般!
鄴昊不知如何說才好,若認錯,豈不說自己在醉花接嫖妓?可自己連醉花樓大門也未進。邱吳知道無論如何,自己得保脖子要緊,輕輕道:“大仙子說的不對,應是在醉花樓外發現了我,當時我剛坐船上了碼頭,四周尋找丐幫分舵,根本沒進醉花樓的想法,大仙子姐姐是不是?”
大仙子嫣然笑道:“少閣主,剛才確實是我沒說清楚,應是他正向醉花樓走去,還沒進醉花樓!”
卜鈴抬頭看了看大仙子,又看了看鄴昊,見鄴昊垂頭喪氣的樣兒,心中當然明白過來,切齒道:“我不想聽你們的鬼話,何必向我解釋呢?”
說著卜鈴又飲了口酒,誰知飲酒過度過快,忙忙咳了起來,鄴昊又四下望了望,怕三謎羅漢真來割頭了,但人花花也沒有,連聲音也沒有,鄴昊不敢造次,忙道:“不行,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否則豈不枉汙了我的清白?”
兩仙子“卟哧”笑了起來,二仙子道:“象你這樣的登徒子也會有清白?清白只怕早讓醉花樓汙的不象樣子!”
鄴昊知道兩仙子在故意捉弄他,讓他受罪,不由開始懷疑是不是三謎羅漢讓她們這樣整治他,或是卜鈴也有一份。若是那樣,得另外想法子才是,不由笑嘻嘻道:“我說沒去醉花樓,你們偏不信,不過那地方確實讓人驚動,現在與你們說不清,還不如去逛逛散散心!”
鄴昊說著站了起來,舉步欲走,卜鈴立時嗔道:“你敢,去了還有命回來?!”
鄴昊知道卜鈴終於與他正面說話了,回頭笑道:“怎麼不敢,有沒有命是本少爺的事,汙了清白比命還重要!”
卜鈴盯了鄴昊半晌,方道:“誰汙了你清白,我可沒說過,若你去了,我先把你斬了乾淨些!”
鄴昊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坐了下來,說道:“說好不吵,偏要惹起人家吵,管的也真是寬,好象是我的……”
卜鈴臉上一紅,嗔道:“是不是不想要舌頭了?”
鄴昊嘻嘻道:“我只是想說象我的朋友那樣管我,你急什麼,你不是說好與我作朋友嗎?”
說完揄揶的看著卜鈴,卜鈴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