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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麼睚眥必報的一個女孩,她最後最關心的居然不是她自己。」
滕九並不覺得奇怪,但仍看向他,等待他將這話做個說明。
柴駿道:「其實她這個手術做到最後一期,已經沒有前面那麼大的風險了,國內有不少醫生能接手,我替她本體聯絡了其中一個口碑相當不錯的醫生。因為我以為她最大的執念是自己馬上就能治好卻差了一步的病。可是聯絡了以後,她雖然開心了一些,執念卻沒有散去。最後我帶她去看了那位主治醫生,在發現對方已經打起精神,決定轉型往學術方向發展以後,她才真正散去。」
興許就是在那一刻,他才真正有些懂了滕九先前所說的話。
柴駿又陸陸續續地說起剩下的兩個人。
一個是老年喪女的母親,身為教師的女兒因學生的教育問題和家長起了衝突,最後不堪重負選擇了辭職,又因斷章取義的新聞報導飽受謾罵,成日裡渾渾噩噩,一天出門沒注意,摔下了臺階,磕到了後腦,不治身亡。
另一個則是親眼看到母親被父親家暴的女孩,母親在長期的被毆打中患上了抑鬱症,同女孩父親離婚時,因為精神狀態的緣故沒能爭取到女孩的撫養權。
無論是這位母親,還是這小女孩,她們都與那個患者相似,所謂的「懲惡」只是她們在無法改變現實下唯一發洩激憤的方式,而她們真正渴求的,從來都是保護好自己所愛、所敬佩的人。
滕九道:「人都看不得美好的事物被毀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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