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第2/4 頁)
一聲:“你怎麼也回來了,不嫌麻煩啊。”
“不嫌啊,就算這個月不回,下個月不也得回嗎,我想著反正也沒事,就提前回來了。”
呂誠說:“也是。”
吃飯吃一半,呂安就鬧著要睡覺。
周璇飯沒吃幾口,抱著小孩就去了臥室。
桌上,江別深陪著呂誠喝酒。
呂誠笑著說:“又找你要糖了吧?”
江別深說:“沒給。”
“罵你窮了?”
江別深笑:“跟她姐一樣,嘴巴毒得要死。”
桌上三個人不約而同哈哈了兩聲。
吃過飯,呂誠有點醉,躺客房午睡。
江別深和陳煙白兩個人躲在廚房抽菸,洗碗池裡狼藉一片,沒人願意動手。
抽完一根菸,倆人默默對視一眼,各自後退一步,面色嚴肅。
三秒。
兩個人同時出手。
陳煙白手掌張開,江別深單手握拳。
石頭剪刀布。
老把戲。
陳煙白“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江別深的肩,“江醫生,好好洗啊。”
說是讓江別深洗碗,陳煙白也沒出去,靠在視窗,神情輕鬆。
她隨口閒聊,“三十歲的老大爺了,家裡沒給你找物件啊?”
江別深說:“在看。”
陳煙白驚訝,“相親啊?”
江別深叼著煙哼一聲算作回應。
陳煙白抱肩,盯看江別深:“你這,該不會是ptsd了吧?被綠一次再也不想女人了?”
江別深含糊不清:“滾。”
陳煙白笑了笑,沉默下來。
沒一會兒,陳煙白又問:“他呢?”
江別深動作未變,說了句:“不太清楚。”
陳煙白“哦”了一聲。
再見面,就是一個月後。
七月二十二,一大早江別深和陳煙白就在呂誠家門口等著了。
呂安穿著小裙子,從樓道口跑過來的時候,懷裡抱著一束花。
江別深在門口接住她,被花香撲了一臉。
呂安露著奶牙,“給姐姐,姐姐喜歡花。”
呂誠走過來,摸了摸呂安的頭。
呂安一把把花遞到呂誠臉前,“給姐姐的!”
呂誠笑著:“好,給姐姐的。”
江別深一把扛起呂安,架到脖子上,“走咯,去看姐姐咯。”
回去的時候,江別深接到醫院的電話,沒法跟他們一起回去,就給陳煙白他們打了個車。
呂誠抱著呂安先上車,陳煙白看了江別深一眼。
江別深掛了電話,走到她身旁問:“怎麼了?”
陳煙白從包裡掏出了一個東西。
包在了一個袋子裡,方方正正,很薄,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江別深問:“什麼?”
陳煙白說:“她給他的,你不要再亂模仿字跡寫什麼東西了。”
江別深一頓,皺眉:“什麼模仿?”
陳煙白說:“就是那本書裡的書籤啊,上面的字不是你模仿他寫的嗎?她知道。”
江別深猛地僵在了原地。
陳煙白本來沒反應過來,幾秒後才猛地看向江別深。
“不是我模仿的,”江別深嗓音沙啞,“那就是他寫的。”
無言沉默。
沉默後是雙雙通紅的眼睛。
好一會兒,陳煙白沒忍住罵了一聲“操”。
江別深扭開了臉。
起風了。
陳煙白眯著眼睛,聲音很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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