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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等著!”片刻之後,男人充滿驚懼的聲音哆哆嗦嗦地道。這一次,秦羽瑤沒有手軟,分別卸了他們一條胳膊。之所以只卸一條,是因為他們還得留著一隻手,拖走方才被板磚拍暈的同伴。
“哼,沒用的東西!”冷冷的聲音,彷彿毒蛇一般鑽入兩人的耳朵。一人眼中露出恥辱之色,想要折回來,被另一人低聲喝住。陰沉沉地盯了秦羽瑤一眼,拖著昏迷不醒的同伴離去了。
秦羽瑤收回視線,落在一片狼藉的院子裡。屋子牆壁被撞出一個大洞,已然不能住人。若要修葺,還得花費銀錢才成。想到這裡,眉梢微挑,顧青臣派來的幾隻走狗,曾把一錠銀子丟在地上,作為寶兒的撫養賠償費。被她打跑之後,並未收回,此時正好拿來使用。
然而當視線移向銀子掉落之處,驀地一凝——褐色的土地上,遍佈凌亂無章的腳印,哪有半點屬於銀錠的金屬光澤?
☆、第四章 丟銀
記憶中,那是很大一塊銀錠,少說也有十兩,足夠尋常四口人家好吃好喝一年!這樣大的一塊銀錠,不可能看不到!
銀子,不見了!
秦羽瑤緩緩皺起眉頭,方才並未瞧見有人靠近,莫非在她穿越來的那一刻,有人悄悄撿了便宜不成?畢竟只有那個時候,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寶兒蹲在她旁邊,顧青臣派來的四隻走狗則在屋子裡與她對峙。
這座破舊的院子位於秀水村外圍,只有一條羊腸小路可以到達,絕不會是陌生路人尋來,多半是秀水村的村民聽著動靜摸了過來。時間過去不久,應當還能追上。思及此處,秦羽瑤抬起腳步,就要追出去。突然,腦袋傳來一陣暈眩,不由得頓住腳步,扶著腦袋閉眼晃了晃。
“孃親?孃親你怎麼了?”眼看秦羽瑤閉目搖首,寶兒嚇得小臉都白了:“孃親,你站著別動。”聽到小小的腳步聲,秦羽瑤睜開眸子,只見寶兒邁著小短腿往屋裡跑去。未幾,抱著一截木樁走出來,吃力地來到秦羽瑤身邊,搖著秦羽瑤的手臂說道:“孃親,孃親坐下歇一歇。”
秦羽瑤低頭看著寶兒,有些髒兮兮的小臉上面,黑黑的大眼睛裡裝滿驚恐,心中不知怎的一軟:“我沒事。”相較於前世,這副身體確實柔弱了些。秦羽瑤拂衣坐在木樁上,望著破敗的小院,有些怔忪起來。秦氏死了,還有寶兒為她難過。可是自己死了,又有誰會傷心?記憶的最後一幕,是顧子清憐憫的眼神。
望著怔怔發呆的秦羽瑤,寶兒有些侷促地捏著手指,小臉上滿是擔憂:“孃親,你不開心了?是不是寶兒不乖?”
軟軟的聲音喚得秦羽瑤回神,摸了摸寶兒的小腦袋:“沒有。寶兒很乖。”
他還不知道,他真正的孃親已經去了,被顧青臣的走狗害死了。顧青臣,秦羽瑤眸光冰寒,好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娶了秀水村最漂亮的姑娘,吃幹抹淨後,帶著人家辛辛苦苦攢的銀錢進京考試,待得金榜題名,卻送來一紙休書!這卻罷了,竟汙人清白,又指親子為野種!但凡他有一絲人性,便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莫非全天下姓顧的都叫她碰見了?想到此處,一股恨意從心底深處湧上來,秦羽瑤分不清是秦氏的,還是她自己的。你且放心,總有一日,我為你討個公道!摸著寶兒的腦袋,秦羽瑤在心中立誓。
忽然間,心頭湧上一股酸楚悲痛,異常複雜的感情。秦羽瑤頓時明瞭,這是秦氏未散的執念。身為一個母親,臨死前最牽掛的是什麼?想到這裡,秦羽瑤在心中默默地道:“我會代你,照顧寶兒。”
那股執念依然不散,竟彷彿更加深刻起來。秦羽瑤轉念思索,對其說道:“盡我所能,必不讓寶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