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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的解釋真是很有趣呢，不過，那是不對的哦。班主任說出這句話後，同學們鬨堂大笑。從那以後，我就儘量不在人前發表意見了。今天我被問到了相同的問題，總算是出了一大口怨氣。

&ldo;可是，香西大師，說不定只把畫中的真意告訴親密的人呢?&rdo;

專務依舊不肯罷休。

&ldo;那又怎樣呢?&rdo;

&ldo;又或者，有個間接得知的人，假裝是自己悟出了一種解釋，從而獨佔功勞又怎樣呢?&rdo;

我回頭面對秘書。

&ldo;對於那幅畫，你的解釋是錯的。實際上那幅畫表達的根本不是對新時代的熱情，而是畫著一片開滿波斯菊的田野，有一位微笑的女子抱著孩子正在餵奶呢。&rdo;

秘書眉頭緊皺，凝視牆上的畫，又很快驚訝地面對我。

&ldo;別開玩笑了。那幅畫上到底哪裡畫了這種東西?&rdo;

我重新面對專務。

&ldo;你看，別人就是這種態度。成年人尚且是這種態度，要是放在小學生當中，早就開始&l;笨蛋笨蛋笨蛋&r;的大合唱了。要說好處簡直一點都沒有。我不相信會有人以此邀功，就算有這種人，那也算是他的才能吧?把一切都推給對畫的解讀，那僅僅是人的嫉妒而已。&rdo;

我真的有激烈爭論到現在的權利嗎?失業的我、過來借錢的我，正因為一無所有所以虛張聲勢。沒有比這更悲哀的事了。

&ldo;我說得可能有些過分，不好意思。&rdo;我添了一句。

&ldo;這就是小姐您的意見嗎?是您外祖母還是父母這麼教導過嗎?&rdo;

專務還是那副口氣。到底是什麼讓他窮追不捨呢?

&ldo;這是我的個人意見而已。我們家裡基本上除了我以外，都不會出言不遜。再說了，到底為什麼忽然變成了這個話題?我是想向k借錢才到這兒來的。和這件事同樣重要的是，我還想知道k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不過，實際前來的卻是秘書，而他也只肯說出k和我母親是曾經的戀人。抱歉我之前沒問，這件事是父親告訴您的嗎?&rdo;

我問秘書。

&ldo;倒不是直接告訴我的。我只是看到了收信人是位女士。&l;您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母親知道了不會生氣嗎?&r;我追問之後，他只敷衍說，總有一個人，會讓你願意一輩子送花給她。從那以後，不管我問多少次，他都閉口不談，還說我總有一天會懂的。&rdo;

&ldo;舊情人這一說，根本就是你的假設吧?就算是舊情人，有那種表達方式的嗎?你不知道就明明白白說不知道好了。還有你也是。&rdo;

我沒轍地轉向正盯著秘書的專務。

&ldo;我剛才問您和外婆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您把話題轉移到了畫上。昨天在醫院時，您也是這樣岔開話題。為什麼就是不肯說明白呢?&rdo;

&ldo;真是對不起。您外祖母需要的錢，我來支付。&rdo;

&ldo;說的不是這回事啦……我是想請您說明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我的父母和外婆到底和什麼人有著聯絡?否則，就連我與外婆和父母之間的關係，也彷彿在最要緊的地方被隔斷了，這讓我覺得很不安。&rdo;

秘書和專務誰都不開口。

&ldo;少爺，今天來這兒的事沒告訴夫人吧?&rdo;

&ldo;沒說啦。怎麼可能說嘛。&rdo;

秘書盯著我。

&ldo;很遺憾，我父親和你母親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可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