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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暢忍不住抬頭，她根本沒想過這事。

“戚雪跟傅佳。”

戚暢……

“我知道你跟小佳關係不好，可是我就她這麼一個妹妹。”

戚暢……

她還能說什麼？

“至於伴郎，傅瀟跟李雲？”他說完抬了抬頭。

“你真要傅瀟給你當伴郎啊？”戚暢忍不住笑了一聲，只是笑的有點僵硬。

“你昨晚半夜給他打電話不是為了這件事？”

戚暢……

她只能低頭吃飯，他昨晚根本沒睡，該死，竟然還敢跟她裝死。

“錢秘書有男朋友嗎？”她突然問道。

“我怎麼知道？”

“王韓跟錢秘書也做伴郎伴娘怎麼樣？”

“你要給他們倆當紅娘？”

“當然不是。”

“那就請湘南跟劉言一起去。”

於是乎，他們的伴娘伴郎團隊，貌似還算客觀。

戚暢笑：不然讓浩鑫也去算了。

“可以啊，只要你還能找的到伴娘。”

戚暢……

浩鑫之所以要去是因為上次的新聞，戚暢心想如果他們的婚禮上出現浩鑫，到時候大家都會以為他們是很好的朋友，所以當時出現在一個房間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很顯然傅總也想到了，所以才答應下來。

兩個當紅大明星，一群豪門子弟。

好壯觀的團隊。

不過，他們之間還缺了一件事沒幹。

中午戚雪跟她一起吃飯就說：一定要讓他跪下求婚。

“會不會太誇張了？”戚暢其實完全沒感覺。

“可是你這輩子能結幾次婚啊？你還真當結婚是做買賣能做很多次？你現在要是不對他要求點什麼，就他那傲慢勁，將來你在想提要求恐怕他也不會答應你了。”戚雪繼續說。

“我想想。”戚暢說。

“不過你們真要讓傅瀟當伴郎？全世界都知道傅瀟喜歡你，這樣做真的很殘忍。”

戚暢……

“我知道我說的你都明白，可是——”

“他們堂兄弟都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即使我有心不讓傅瀟加入，但是他已經先邁了一隻腳進來。”戚暢只好回答。

“哎，這個傢伙。”戚雪忍不住嘆息，然後又看著她：如果傅瀟在傅赫之前跟你求婚，或者是請求你做他女友，你會答應嗎？

“沒有如果。”戚暢的眼神很淡漠，淡漠到好似沒有絲毫感情。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如果？

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止一次，被好幾個人問過，回答，似乎也沒變過。

她心裡自然不是完全不懂，但是，有些東西，反而不能說出來，因為一說出來就完了。

就像是人們打碎了茶壺要看裡面刻著的字，刻著的字看到的時候，茶壺再也回不到原來完整的樣子。

有時候不是因為不喜歡，或者是因為太珍惜，才會裝作無動於衷。

就像是她一直在敷衍的一段婚姻。

“不過大伯知道李雲在追求你嗎？”

“追求我的人那麼多？幹嘛要告訴他？”戚雪卻說，顯然對那個男人還是缺乏好感。

下午去拍外景，伴郎伴娘統統到場，只是少了傅瀟。

戚暢看著人群中，只是突然有點傷悲，這時候，其實她很願意他在。

可是撇開自私的想法，他不在，又何嘗不好？

錢秘書趴在她耳邊說：聽說是戚總讓我做伴娘，千恩萬謝盡在不言中。

戚暢忍不住笑了聲：為什麼我覺得你比我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