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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作甚?比如長安那些潑皮,你們叫遊俠。在江陰,叫小混混或者小流氓。要不你想,楚留香這樣的人物,和那些潑皮都叫大俠,你覺得合適嗎?」
「說的也是。」
張大安點點頭,竟是認可了張德的胡扯。
你這麼萌,將來一定做大官。
「哥哥。」
「嗯?」
聽到張大安又喊他,張德微微挑眉,「三郎,是不是又事情和我說?」
張大安繼續慢慢地啃著肉包,然後抬頭問張德:「哥哥的黑風騮,跑的是不是非常快?」
「是啊,它可是『踢雲烏騅』,只有霸王和張桓侯騎過。那天在萊國公府上,你不是看到了嗎?」
「那有沒有比它快的馬兒呢?」
「或許有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張大安臉蛋有點兒紅,他默默地啃了肉包好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班上的程處弼,說他的『夜飛電』跑的最快,整個國子監誰都比不過他。」
「你才五歲就能進國子監了?」
「國子監旁邊的社學。」
張大素在一旁解說。
嗯,懂了,國子監附屬小學。原來這種特色唐朝就有了啊。
張德愣了一下,然後疑惑地問張大素:「你們開蒙還教騎馬?」
「沒有啊,程處弼跟我們打賭,誰贏誰是頭。」
「你們小小年紀,居然賭博?」
張德義正言辭地看著張大安,「三郎,我們江水張氏從不聚眾賭博……」
「哥哥,當頭一旬可以收七八貫錢呢。」
張大安露出了一副可惜的眼神,然後低頭嘟囔道,「那我還是和程處弼認輸的好,社學裡有不少人準備和他賭,我就想哥哥的黑風騮那麼快,要是贏了,該多好。可以買好多胡餅呢。」
你等會!這幾個意思?你們一群五六歲的小東西,還興收保護費的?還特麼是十天收一次,一個月收三回?
一旬七八貫,一個月豈不是要二十幾貫,現在半匹絹是兩百六十文,這得換多少匹絹?
「三郎啊,雖然我反對賭博,但是,張家的名聲來之不易,需要我們沒一個人去努力維護。你說吧,這個程處弼什麼來頭?」
「宿國公家的小三。」
張大素露出一副興奮的表情,趕緊說道。
「你一邊去!」
張德瞪了他一眼,然後問張大安:「宿國公是誰?」
「程知節。」
終於,張大安小朋友把肉包啃完了,然後看著一臉驚愕的張德:「哥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個,三郎,要是我們贏了程處弼,宿國公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不會。」
「他和吳國公,哪個比較……嗯……灑脫?」
其實他用混帳這個詞,但想了想,還是不要在小朋友們面前說髒話。
「我們都怕吳國公,程處弼也怕。吳國公還脫過他褲子,然後彈他的小雀。」
「小雀是什麼?」
「哥哥你沒有小雀嗎?」
說著,張大安把衣襟一撩,「喏,小雀。」
好了,我知道小雀是什麼東西了。
老張臉一黑,心說老子要是被尉遲恭大庭廣眾之下彈小雞雞,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妖怪絕對不能當正常人來看待啊。
「宿國公……會不會做吳國公這樣的事情?」
張德得確認安全。
「不會。」
「嗯,那我就放心了。」
呵呵一笑,張德露出一個霸氣的笑容,「程處弼是吧?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定要叫他乖乖地上繳饅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