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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疏狂聽完之後,與調查對比沒發現什麼疑點,至於鄒盼舒如何到的酒店沒人解釋得清楚,只能判斷是張豐唯使了壞把人弄去了。沒有再多說什麼,任疏狂向嚴靖交代了一些其他的工作,並且把安撫因開除幾個老職員帶來的動盪的任務交給他處理,才把人打發走了。
嚴靖的工作能力一向很強,工作意向也很明確,任疏狂向來放權,待遇更是業內最佳,絕對想不到嚴靖會對自己有不一樣的心思,這心思如此深沉,多年如一日,出現了鄒盼舒他才冒險動了些手腳。
解決了公司內部的這些騷亂,還不能平息任疏狂的怒意。昨日一回到s市就看到大江的留言說把人送入醫院了,他甚至來不及回去換身衣服就讓司機開往醫院,看著吊著藥水一臉痛苦掙扎的人,那一刻湧動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戾,如果張豐唯在眼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出手滅了他。
哪怕已經過去一天,這股怒意纏繞心間還未散去,自認被歸到自己羽翼下的人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被人陷害了,任疏狂怎麼也壓制不下這口鬱氣。昨天在鄒盼舒面前他沒表現出來,此刻只一人時才不壓制眼底的寒光,他會讓張豐唯知道動了他的人是什麼後果。
眼看快到中午,任疏狂想起早上到s市現正在酒店休息的肖庭誠,才按下內線通知鄒盼舒不用準備中餐,等一會直接一起到肖庭誠下榻的五星級酒店吃中飯。
&ldo;我可以進來一下嗎?&rdo;鄒盼舒接到內線通知,問了一句話,他覺得很想現在就看看任疏狂,一股悸動讓他的理智迷失,恍如看到了幸福的軌跡。
得了許可進了總裁室,鄒盼舒想說謝謝又覺得任疏狂可能不想自己知道這些事情,說了不就出賣李秘書了嗎?他還想緊緊的抱一抱任疏狂,感受一下這個真實的體溫,只有這樣他才更有信心繼續追求心中所愛,一時間又想到冒冒失失進來,真不如倒一杯咖啡打打掩護還能找到藉口,最後吶吶地開口竟然是中餐想吃什麼,說完才記起剛才的吩咐,瞬間紅了臉。
任疏狂早已練就的火眼金星一眼就望穿他的糾結,猜出是李秘書告知他,對李秘書這樣擅自主張他並不生氣,一個好的心腹會自己過濾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帶著點小小的惡作劇,特別是昨天自己好像吃虧了,他噙著一絲笑意看著人在那難為情的彆扭。
鄒盼舒憋著都不敢喘口大氣,因此臉色更加紅潤,原先顯得蒼白的膚色一下子艷麗起來,他正懊惱間一下看到任疏狂翹起的嘴角,意識到任疏狂什麼都清楚在看自己的笑話呢,惱羞成怒一句呵斥脫口而出:&ldo;你這壞蛋!&rdo;
說完臉色卻更是通紅,這樣的話怎麼聽都沒有力道,鄒盼舒轉身就要出去。
身後的人動作更快,知道自己鬧過火了,不過剛剛還蓄滿心底的怒火此刻早已一丁點火星都無,快步繞過辦公桌上前伸出手一把拉住人,兩條長臂一圈從背後把鄒盼舒抱住了。
任疏狂已收了玩樂的笑意,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體香,他把頭微微靠在鄒盼舒削瘦的肩上,只覺得懷裡這樣抱著他就能獲得心靈上的安寧,沒有強迫,沒有欺騙,沒有要把腰壓斷的重任,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噴在鄒盼舒已經泛紅的耳尖上,用著低沉魅惑的聲音說:&ldo;不氣,欺負你的人我都幫你教訓他們。&rdo;
&ldo;為什麼?&rdo;雖然感動得心都漲滿,但是鄒盼舒還帶著一絲理智問出心底的疑惑,這個人從昨天提前飛回來就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沉默了一會,任疏狂找了個理由答覆:&ldo;因為你是我的人,誰都不能欺負了去。&rdo;
鄒盼舒說不出是欣喜還是失落,原來任疏狂還是把自己歸為他的人,這樣的強勢和張豐唯自以為是的想法如出一轍。不同之處在於張豐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