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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庭誠眼眶微熱,感覺自己有點失態,趕緊揚起自己招牌的痞子笑掩飾,壞壞的吹一聲口哨,&ldo;喲,怎麼我一覺睡醒就到了宮廷宴會現場啊,你們這是要把我比下去麼。來來來,疏狂把你這小助理借給我得了,讓我也臉上增點光。嘿嘿……&rdo;
他邪笑出聲走上前,就要伸手去捏鄒盼舒的臉頰,冷不防邊上的任疏狂伸手一摟一帶入懷,撲了個空,他卻不氣餒,哈哈笑著說:&ldo;啊,疏狂你吃醋了哦。天上下紅雨啦,太陽從西邊出來啦。&rdo;
&ldo;閉嘴肖庭誠!&rdo;任疏狂拿這個發小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厲聲呵斥,可惜沒什麼效果。他沉著臉在公司裡無人敢靠近,可此刻別說肖庭誠,連鄒盼舒都從來不怕他的陰霾。
&ldo;哦哦,我好怕怕啊,小鄒鄒你快點救我。&rdo;肖庭誠一個大男人還拍拍自己的胸口做一副驚恐樣,惹得任疏狂更黑線,而鄒盼舒卻呵呵笑出聲來,他沒想到這人是這個樣子的,沒想到這兩人感情這麼好,而任疏狂一臉無奈的束手無策也讓他心底暖暖的,這樣的任疏狂才有溫度,才是真實的人。
鄒盼舒只顧著看戲,都忘記自己此刻是被任疏狂摟著腰鎖在懷裡,一切都那麼自然和諧。
笑鬧了一陣,眼看時間快趕不上了,三人才一起走向電梯間往二樓的宴會場走去。
鄒盼舒本來是略略錯開半步走在他們兩人身後的,不過被任疏狂一拉就平頭並進了,感受著乾燥大手的溫度,鄒盼舒雖然很不習慣這樣的突發情況,可嘴角高高翹起,雙眼微微眯著,任誰都看得出他心情出奇的好,而他一點也不介意展示出來。
從換衣開始,當聽到通知說是正式宴會時他一陣慌亂,正想著果然李秘書就是故意害人沒通知自己要帶宴會裝,卻不曾想被任疏狂直接帶到臥室,從鄒盼舒整理好的幾套衣服里拉出一套淺灰色的給他換,他才懵懂的知道自己錯怪李秘書了。等衣服換上身發現竟然與任疏狂的是相同款式不同色,而自己合體的一身一看就是定製款,他才恍然不知道何時任疏狂連這些都注意並準備好。
他彷彿又回到前生,當他敲開任疏狂的心房後,這個人也是這樣從來不說甜言蜜語,卻總是細心體貼關照自己,很多自己沒注意到的地方都是他默默的做了卻從來不吭一聲。哪怕就是今生這短短時間的接觸,任疏狂也給了自己不少幫助,那些英文翻譯,那些報告的批示,甚至助理該做好的工作明細都狀若無意的提點過,他的幫助從來都不是傲慢的浮誇,不管哪樣都正是鄒盼舒當下最需要的。
就像此刻,不知道是什麼等級的宴會,一走入會場鄒盼舒也能感覺到和之前的宴會不同。每一個參與者都那麼貴氣逼人,渾然天成的優雅高貴流露得恰到好處,每一張臉上都掛著完美的微笑,彷彿這個宴會所有人彼此都是知心好友和和氣氣,有大半與會者身邊都帶著伴侶,男女都有,但是那些陪同者都個個沉默著充當裝飾品似地低頭垂目錯開半步跟隨,只有任疏狂握著鄒盼舒的手沒有放開同步邁入會場。
這是一種姿態,也是一種宣佈,任疏狂這個人與會者無人不知,當年發生的事情太過激烈,甚至微妙的改變了軍方的一些派系合作,此刻他這樣的出場,左手邊是肖庭誠,右手邊是一個雙手交握的男人,眾人心底心思各異,眼底閃爍著各種目光,只有面上的微笑還一如尋常的保持著完美的角度。
在主辦方的一個小圈子裡,因為他們的進入也引起了騷動,其中一個有著凌厲五官的年輕少將,同時也是這次會議軍方的最高代表眉頭死死的皺著,盯著那交握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ldo;程將軍,人基本都到齊了,您看是否由您來開場發言?&rdo;邊上一個s市的秘書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