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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視線已經消失,即使再有瞟來的往往也是帶著一種看笑話的惡意心思,當然鄒盼舒還感受到憐憫,這樣的憐憫往往出現在同樣是陪同者的眼中,鄒盼舒只當作看不見,他心裡堵得慌,不知道這些貴人的心思更弄不清陪同者的心思,他目前 只是任疏狂的助理,哪怕他和任疏狂真的有什麼,這有什麼錯嗎?還是說人和人之間真的存在不可跨越的鴻溝,而這道稱之為階級的牆就能把人劃分成三六九等,錢財權勢就能把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論斤衡量?
&ldo;真的這麼好吃?我嘗嘗。&rdo;不請自到的人逕自伸手拿了一雙新筷子夾起一隻白灼蝦,佐料都不沾就放入口裡嚼了幾下後吞嚥下去,一臉的若有所思後說:&ldo;沒覺得有什麼好吃的,任疏狂動手剝的也不過如此。&rdo;說著這人自說自話就坐到了原先是任疏狂坐著的位置,饒有興致的看著人。
&ldo;你認識任疏狂?&rdo;鄒盼舒乾脆也不吃了,再吃也是堵心,確實就如眼前的人所說任疏狂動手剝的也不過如此,鄒盼舒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稀罕。
&ldo;這句話問錯了,你應該問你和任疏狂是朋友嗎才對,這裡沒有人不認識任疏狂。&rdo;來人說教開來,一點不給人面子又說:&ldo;你跟他多久了?聽說第一次看他帶人出席這種宴會,你真不簡單吶。要不跟我吧,他能給你的我也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還是能給你。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張豐唯,這是我的名片,收好了。說說你。&rdo;
鄒盼舒看著都要伸到鼻子來的名片,只好接過看都沒看就隨手揣兜裡了,然後想了想,還是老實的報了姓名,知道對方這麼說估計也只是禮貌性問話,要查的話分分鐘的事情,不過他卻知道要對這個人滿口胡言置之不理:&ldo;鄒盼舒。你和任疏狂是朋友嗎?&rdo;
張豐唯給了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打了個響指找來侍者,取了兩杯酒,一杯遞給鄒盼舒,一杯自己抿一口,享受的把酒含在口裡來回品了一翻才嚥下,開口贊道:&ldo;好酒。s市秘書長真是個妙人兒,連這種典藏都能找得到。小舒你也嘗嘗看。&rdo;
鄒盼舒翻了個白眼,這個人就是個不正經,比之肖庭誠還難交流,算了,他還是不要想從這個人這裡問出什麼。他為了避開談話,招了服務生過來收拾檯面,自己還動手幫忙著。
張豐唯並不生氣,只是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他在b市名頭不小,不過來到s市後並不怎麼吃得開,越是這樣他越有鬥志,而任疏狂就是他選定的目標,這個據說是引動過s市格局的人,不管是軍政背景還是現如今最大的勁敵公司,都值得他出手一次,而他找到的切入機會就是這個鄒盼舒,看上去這麼純良,估計不用多花心思就能拐過來玩玩,到時候他要好好看看任疏狂專案被搶,連個小情兒都被搶走是什麼嘴臉。
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想到自己在s市橫行的日子不久將到來,張豐唯的眼神更加深幽,如狼一樣冒著綠光,盯著眼前的小白兔覺得自己隨時都能收入囊中。
不懷好意的視線令人不適,哪怕隱藏得再深,鄒盼舒也隱約能感覺到,從小就形成的習慣使得他一下子站起來要逃開這裡,眼前這個一身黑衣卻與任疏狂的內斂完全不同的狂傲自大的人,看似大咧咧的動作實則強硬,臉部很典型的北方人特徵,鄒盼舒才意識到這個人的口音帶著兒化音,竟然不是本地人,他想起剛才自己的問話更覺得尷尬,不知道會不會給任疏狂帶去麻煩。
&ldo;怎麼,小舒就那麼不願意和我喝杯酒嗎?還是說任疏狂小氣到不讓你和任何人說話?&rdo;他的聲音裡帶著傲氣和不屑。
鄒盼舒的腳才準備邁出,這下走不開了,他不能讓人這麼詆毀任疏狂,可他也不想和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