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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然然姐姐……”小悅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了,耳根紅到了脖子裡,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紀微然一眼。
“究竟是怎麼回事?”紀微然越發地暴躁了,她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怎麼小悅竟然犯起這麼糊塗的事情來了呢?
一想到狐族的事情可能要曝光,紀微然就覺得渾身上下的冷汗像小溪一樣流。
“小悅不好意思,還是由我來說吧。”就在紀微然已經忍不住要把小悅領走的時候,杜與非終於開口了,依然是慵懶的語氣,“小悅應該是剛從鄉下出來吧,似乎對這裡很不熟悉啊,他只說要來找你,卻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結果一不小心被夜色的老闆看上了,就被留在這裡做了服務生,但是,你也知道的吧,夜色的服務生,可不是五星級酒店的服務生哦,要不是今天恰巧遇見了我……”
杜與非故意拉長了聲音,紀微然當然知道夜色是什麼地方,這麼亂的地方,小悅居然也敢來,真的是……心裡不由地一陣泛酸,紀微然忍不住想要去抱住小悅,但是擁抱的侗族卻被杜與非一下子制止住了……
“其實,我還有別的話想要問你,比如,為什麼小悅要叫你然然姐姐?安安,我不記得你有個小名叫然然吧?”杜與非已經放下手中的就把,他側過身子,直直地看著紀微然,修長的指節抬起的他的下巴,態度親暱。
“那就是我的小名,是媽媽小時候這麼叫我的!”紀微然一口咬定,除了一口咬定這個之外,除了在內心慌張不安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了……
“那麼紀微然呢,難道,伯母還給你取了一個小名叫做紀微然?”杜與非的臉靠的更近了,熾熱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這一回,紀微然徹底地亂了。
為什麼,杜與非會知道紀微然,更重要的是,現在杜與非已經知道了她是紀微然,那麼剩下的,她該怎麼麼做?
撒謊嗎?她的一層皮已經被揭下,她拿什麼去撒謊去狡辯?
逃離嗎?逃得了一時,她能逃得了一世嗎?
但是雙腿卻已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她必須要逃,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被揪出來的紀微然。
然後,杜與非分明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反而一把把人禁錮進了自己的懷抱,很用力,極大的力度,紀微然都有了一種自己即將被捏碎的錯覺。
“然然,你是叫然然沒有錯吧……不要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只是想要抱抱你,讓我抱抱你吧……”出乎意料的,杜與非非但沒有刁難她,反而輕聲地安慰起了她來,那種溫柔到極致的聲音,讓紀微然有一種被珍視,被寵溺著的錯覺。
“然然姐姐,你不要欺負然然姐姐!”如果不是小悅忽然叫了起來,紀微然幾乎就要沉溺進去了,她好像是一個被扒光了**的靈魂,而事實上,她就是這樣一個扒光了**的靈魂,如果杜與非把這件事情張揚了出去,她面臨的估計就不是滿城風雨這麼簡單了。
“我只是安慰一下然然而已,小悅有什麼好怕的。”杜與非好像也才意識到還有小悅在這裡,他鬆開了一點點,卻還是將紀微然摟在懷裡,根本就不肯放人的樣子。
他對小悅的態度是和藹的,但是也是強硬的。
小悅看著他,幾次想把紀微然拉到自己的身邊,都沒有成功,只好委屈地瞪著紀微然,杜與非卻發話了,“我和然然有些話要說,小悅能離開一下嗎?或者我帶然然去樓上。”
64。杜與非的傷痛
“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然然姐姐的!”小悅氣吼吼地叫道,他就知道杜與非不安好心,傍晚的時候,他在央求著經理帶她去找然然姐姐,不知道怎麼地就被杜與非聽到了。
他問他找的人是誰,態度和藹可親,加之杜與非本身就漂亮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