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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岑鯨鯨說話,她又說:「把人叫出來,現在就叫,我要見見人。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那晚就全壘了,怎麼速度這麼快?我這吭哧吭哧兩個多月才剛修煉到牽手情侶,接吻才親了兩次,你這就……」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她以前戀愛哪這麼認真過,這次簡直像個情竇初開的高中生。
但是順從的答應:「下午一起吃飯。」
兩個人在商城裡逛了一圈,等著李成蹊來,李成蹊來的很快,看著她兩在衣服店挑衣服,就靠在外面的欄杆上等著,於小藝先看見,看見他戳戳岑鯨鯨說:「比我上次夜店裡看的好看,皮相真不錯,就是看著不是很老實。」
岑鯨鯨也不惱,笑笑不在意。她又不是為了談戀愛,腦子別糊塗是首選。
三個人在隔壁的寶膳樓吃飯,於小藝和李成蹊的朋友圈有一部分重合,聊的挺開心的,她非要喝酒,李成蹊拿了酒,於小藝不知是太高興還是感慨,一杯一杯的非要和岑鯨鯨喝。
岑鯨鯨習慣她纏人了,和她一人一杯的喝,李成蹊笑眯眯的倒酒,倒成了滴酒不沾的人,不勸也不阻止。
於小藝說:「我們二十幾年的閨蜜,你居然今天和我說,你下月要結婚了。」
岑鯨鯨就怕她來這套,一煽情,就兜不住情緒了。
她笑的陪笑:「差不多的,結婚也好。我本來就不是個愛談戀愛的人。」
於小藝絲毫不拿李成蹊當回事,「你那七八個前男友是怎麼來的?」
李成蹊抿著嘴笑,聽著她兩聊天,岑鯨鯨想捂住她嘴,扶額說:「年少不懂事,三兩個月也能算?」
岑鯨鯨怕她還翻舊帳,就自罰了三杯,才止住她的話。
等最後就她一個人喝醉了。
於小藝一開始說話故意給李成蹊上眼藥,見他毫不在意。才覺得人比較成熟。
等鯨鯨有點醉了,她才說:「鯨鯨特別不容易,你最好是真的愛她。要不然,最好別結婚。」
李成蹊看著有些迷離的岑鯨鯨覺得新鮮。笑笑不說話。
於小藝發酒瘋又和她喝了幾杯,她就徹底不知道了。
等晚上醒來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
她睡在自己公寓裡,於小藝坐在一邊看著她,李成蹊在廚房裡煮醒酒湯,她其實就是短暫的醉了幾小時,等李成蹊的醒酒湯煮出來,她就醒了。
但是怎麼回來的,就一概不清楚了。
於小藝見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問:「怎麼樣了?清醒了嗎?要不要喝水?」
她擺擺手,頭覺得鈍鈍的痛,但是不嚴重,也不暈了。
李成蹊端著醒酒湯出來,說:」你喝點吧。」
於小藝確定她沒事了,就幸災樂禍,笑問:「你知道你晚上幹什麼了嗎?」
岑鯨鯨謹慎的看了眼李成蹊,試探問:「我哭了?」
於小藝搖頭,笑著說:「你知道嗎?你喝醉,非要和服務生退菜!」
岑鯨鯨聽的頓住,緩緩抬頭看她,不可置信說:「退菜?」
李成蹊抿著嘴,也跟著笑,大概她當時確實有意思。
她一口否認:「不可能,我從來沒幹過這種事。就算是我不吃的菜,我打包都不打包,怎麼可能退菜。」
問完又補充:「菜,我沒吃吧?」
於小藝忍不住了,邊笑邊說:「怎麼沒吃,你吃了一半,非說味道不好讓服務生退菜。」
岑鯨鯨覺得老臉丟盡,問:「那菜呢?」
於小藝指指廚房:「給您打包回來了。」
岑鯨鯨聽的眼前一黑,伸手扶額,閉上眼說:「我再和你喝酒,我就不姓岑。」
於小藝滿不在乎說:「反正你還可以姓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