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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幹嘛?”
“你別聽你那些叔叔老師亂說,不是多嚴重的事兒,”他說,“早就過去了。”
姚樂菜放鬆了一些。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反應遲鈍,有關自己叔叔的過往,他也是依靠幾位老師零碎的話語東拼西湊理出來的。很多細節,諸如那條人魚的名字,他是真不知道。
“你想問啥就問吧,”姜凍冬見姚樂菜回頭,又瞄了眼水族箱上的刻痕。
姚樂菜很猶豫。他確實對叔叔的過去充滿好奇。但這不代表,他為了滿足好奇心,會去讓姜凍冬難堪。
姜凍冬瞥他一眼,便猜到自己侄兒的心中所想。他笑了笑,“真不問我?你柏哥都不知道哦。”
“柏哥都不知道?”姚樂菜瞬間被吸引了心神。
“你柏哥你也清楚,我撫養了挺長時間的,這些事告訴了他,指不定又有亂子,”姜凍冬搖搖頭說,“他現在還是不知道這些的時候。”
除了這件事本身就涉密以外,姜凍冬不願意讓柏萊瞭解太多,就是怕因此擾亂了他的心智和判斷。柏萊這小子看上去和他爹柏硯一樣冷靜,但姜凍冬很清楚,自己的養子極容易在感性上鑽牛角尖。而一旦他走偏,他的偏執會迅速將理智燃燒殆盡。
於是,思忖再三後,姚樂菜咬著燒烤籤,“他是個怎樣的人呢?”
“他?”姜凍冬正拿起一串秋刀魚,頭也不抬,“它可不是人,它是人魚。”
姚樂菜改口,“那它是怎樣的一條人魚呢?”
姜凍冬望向姚樂菜。姚樂菜卻覺得他的叔叔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後的水族箱。
水族箱裡注入的水咕嚕咕嚕地冒泡,箱底的燈光是藍色的,姚樂菜看見玻璃的光影和水一起在姜凍冬的臉龐上潺潺流動,彷彿那些逝水年華。
你的海(三)
該怎麼說起他呢。
今年秋天即將年滿六十九的姜凍冬想了許久。
一切似乎要從最初開始說起。
最初,姜凍冬才十六歲。得益於戰爭的激烈,軍校開始擴招學生,從二十四歲,到二十二歲,到十八歲,到十六歲,再到“虛歲滿十六,性別不論”。
姜凍冬成為了那個時代首批進入軍政領域的oga。不像如今從十六歲培養到二十八歲,乃至三十歲為止,那時的軍校並未給它的學生們太多時間。從入校,到畢業,再到被投入戰場,前後不過一年。
十七歲的姜凍冬就這樣稀裡糊塗地畢了業,稀裡糊塗地進了軍隊,途中還稀裡糊塗地和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結了婚。
由於oga性別的特殊性,姜凍冬入伍的前兩年都是觀察期,他必須依靠軍用抑制劑和伴侶的標記度過發情期。按照規定,他得在十九歲接受完全的腺體摘除手術後,才能清算軍功評定軍銜。
可是,當姜凍冬十九歲,他又被告知希望他留下後代,再進行腺體摘除手術。
通知姜凍冬的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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