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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攤頭上買的,才4o塊,很便宜。”我垂頭喪氣地說,“都是你,要是沒有你,我就不可能去逛地攤,也不會有人叫我美女,不被叫美女,我就不會動心去買睡衣。”
我一番怪誕的推理讓葉容寬哭笑不得:“那就換一件吧。”
“都洗了。”我沒好氣地說。
“那就將就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說。”葉容寬無奈地說。
“我穿著難受。”我氣惱地說,一看到滿身青色,我都覺得有成千上萬個螞蟻爬上身。
“葉太太,你不會這麼嬌氣吧。”葉容寬很快恢復了鎮定,回到床上繼續睡,不再理我。
我上完了廁所,左思右想,只有脫光了睡,反正裹著被子,也沒人看得到。雖然被窩有些空蕩蕩,但也抵不住疲倦,很快我就睡著了。一大早,我就被葉容寬的電話聲驚醒,聽著他低聲異常溫和地和人絮絮叨叨,冒出幾個電廠的詞。我的一反應就是:不會是那個明家大兒媳吧。頓時我血氣直湧到頭頂,惱怒地一掀被子,叫道:“葉容寬,你有沒有搞錯,一大早,擾人清夢。你給我出去打。”
葉容寬看了看我,又低低地和對方說了幾句,掛了電話:“你一大早,什麼瘋。”
“拜你所賜。”我不甘示弱地坐起。
葉容寬不作聲,走過來,替我拉起被子:“這樣子,不冷?”
我低頭一看,現自己春光一覽無餘,甚是窘迫。
“看來要擾人清夢是葉太太了。”葉容寬不懷好意地說。
“你一大早,什麼瘋。”我試圖推開他。
“拜你所賜。”他活學活用。
接下來就不用說了,被子重新被他扯開,沒了障礙,他越肆無忌憚,我只能在掙扎中大叫,負隅頑抗。
“叫這麼大聲幹嘛?”葉容寬以強者身份居高臨下,“汪秘書可就住在隔壁。”
他那麼一說,我頓時偃旗息鼓了。對他的流氓行徑變成敢怒不敢言了。豈料,這樣還不能如他願,他欺壓到一半,竟然不滿意地說:“這會兒,怎麼沒有聲音了。難道我表現不夠好?”
我咬牙切齒:“你也知道。”話音剛落,就迎來他更無恥的蹂躪。兩人終於疲倦地結束肉搏,拉過被單,並排擠在單人床上。我心裡在想,古人曰床之歡,還是有道理的。即使我和葉容寬冷戰了一個禮拜,但在某方面我們仍然情投意合。
良久,氣息平穩的葉容寬才緩緩說:“別睡了,起來吃飯吧。”我挪了挪身子表示不願意。葉容寬側過身,圈著我,幽幽地問:“一大早,這麼劇烈的運動,你也不餓?”
“你和汪秘書去吃,給我帶點回來就好了。我不打擾你們工作。”我甕聲甕氣地說。
“他昨天晚上就回晉陽了。”葉容寬在背後若無其實地說。
我一翻身,正對著他:“葉容寬,你又騙我,你剛才還說汪秘書在隔壁。”突然又覺這句話太隱晦了,面孔有些潮。
“不騙你怎麼行。生完孩子腰怎麼變得這麼粗。”葉容寬慢條斯理地說。狼子野心,昭然若是。
接下來的一整天,葉容寬都死皮賴臉地跟我泡在一起過週末,既然他執意要替我付錢,我也不會把財神往外推。啊呀,我和他都多少年沒有那麼自在地閒逛了,所以雙方也很有靈犀地規避了積怨,開心地策劃起小城二日遊,當然途中他還記得陪我買了條不退色的睡衣,給兒子買了個皮球。因為最近江懷葉又迷上了皮球,喜新厭舊得厲害。我和他也沒有討論最近的這場糊塗冷戰,我的想法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已經把汪秘書給拐騙了,我有得是時間和明極的人玩反間計。而葉容寬心裡大體可能以為我是間歇性的瘋,也有可能是例假前的狂躁期,因為他早上運動時問過我的安全期。當然也有可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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