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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有件小事想請很MAN的你幫個忙……”
觀月(上下打量我了一下):想我幫你做事嗎?嗯哼~
“我就知道你這個冒牌貨不會這麼好人D,作為交換,我把你們學校和青學的比賽結果告訴你好了。”
觀月(只是覺得好笑):難不成你的劇本會寫得比我精確嗎?嗯哼~
“你的劇本是怎麼樣我是不知道啦!^_^不過……”
'不過許斐剛的劇本倒是寫好了。'我心想,然後笑說:“……我可不是編輯,所以接下來告訴你的是即將發生的現實,和那些只在某人自我意識中模擬活動的情景劇是不同層次的喲~!”
觀月(右邊面的肌肉抽了一下):是麼?那你倒是說你那高層次的來聽聽。==
“你可聽好了,哼哼。”我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都大賽青春學院VS聖魯道夫學院。雙打2——3比5青學勝利。”
觀月:什麼?3比5?哼,說謊之前也不打打草稿。哪有這種比分的。而且還是得分較少一方獲勝。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們棄權就是了。”
觀月:(輕輕地嗤笑了一聲):棄權?
“你們雙打2的其中一個選手。被桃城的扣殺打飛了,無法繼續比賽。”
觀月(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很有興趣):那還正是出人意料啊。嗯哼~
“雙打1——6比7,單打3——6比3,雙打2——7比5。結論青學總分3比1獲勝。聖魯道夫在敗部復活中慘敗給冰帝,無緣關東大賽。”
觀月(聽到別人說自己的隊伍會輸,非常不爽):看得挺長遠的嘛。連復活賽都預測了,就是結果有點誤差。
“沒有誤差啊。是這樣。”我說,然後看著他的臉晴轉多雲。
“反正比賽結果後你就知道了。”我結案。
果不其然,但桃城用球打飛他的選手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冒牌切也五顏六色的臉和抽搐的鼻孔。在別人看來,即使他這種料事如神的人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也會感到意外的。只有隔著鐵絲網和他對望的我和他知道這個“意外”的含義……
“是你叫桃城故意把球打到柳澤臉上的嗎?”冒牌切也在雙打一的時候把我叫道一邊。
“這種事你覺得有可能嗎?”
“……”他沒回答,但眼神卻更加恐懼。這就是特殊能力讓人畏懼的地方吧?
不二裕太(從很遠的地方跑過來):觀月前輩~觀月前輩。
一個面板暗黃,額頭上有一道小交叉型的疤痕的小平頭跑了過來。
不二裕太(雖然跑得很急,卻沒有喘氣。可見平常訓練有素):隊長要你回去一下。
觀月(猶豫中):……
我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手錶,然後爽快的拍了拍冒牌切也的肩,“再不回去的話冰山男和老太婆會生氣的。88……”
觀月(咬了手指):切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雙打二和單打三正如許斐剛所畫的那樣發生著,觀月的臉色越發地難看。
“我已經調查得很充分了,絕對不會輸給不二的。”他在出賽單打二之前經過我面前說。但結果…(相信大家都知道了)
但比賽過後他沒有馬上來找我,而是站在網球場邊對著鐵絲網又抓又叫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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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鐵絲網抓的太緊,手快出血了):可惡!這不可能,這跟我的劇本不一樣!我不可能失敗的,一次失敗也不可以!
'這個傻瓜,如果每件事都按照你的劇本發展的話,那你的人生何來驚喜?許斐剛何來稿費?'我心想。
“他這樣一直叫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