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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恭子在葵的記憶中,是比任何人更像向日葵的女孩,無論面對什麼樣的負面情緒,無論被多少人欺負,都能直起腰,不屈服的反抗,帶著充滿朝氣與希望的笑容。葵相信,這樣的恭子總有一天會成為照亮他人人生的存在,是金子的話,總會發光的。
時隔一年,自最後的那次狼狽相見,在京都的日子,葵都沒有再見過鳳長太郎這位溫柔的少年。去找?談何容易。日本這個國家說大不大,要找人的話也絕對不是個小範圍,況且,在她出師的那一天,她的母親來了,接她回家,回去她在五年間已經被磨去了感情的家。
沒時間了,也許就再也不能見到那個名為鳳長太郎的少年了!
有次再遇· 悲 傷
——慌張·生命只有一次,一旦捨棄,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葵!
回到東京,葵的生活比藝滿後在京都的時候更加的緊湊,更加的沒有自由,至少在京都,出師後的葵閒暇的時候還能自己調配時間,或者接到一些工作,到不破家的旅館等等,但是在東京的家裡,她的每一天都安排的很緊湊,別說是見一見父親,就是母親和姐姐也難以見到一面。
只是葵同樣是一個不喜歡被束縛的人,她喜歡自己獨處而不是接受這些無理由的安排,所有的一切她都熟悉的腦海空白都能完美的完成,根本不需要這樣每天地練習,只要每天花一小段時間練習鞏固就好。
送去藝伎館那時完全沒考慮的家教,現在卻出現在葵的練習室,這算不算是從側面警醒著葵,送走她的家人果然不待見她。
既然不待見她,為什麼還要接回來?依然是那些慣常的訓練,依然是不讓她上學,只請家教,那麼有必要接她回家嗎?!
在這個被消磨了感情的家裡,葵感受到的只是冷淡。父母的不聞不問;姐姐的完全無視;管家,管家先生的確會詢問她的一切,那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裝潢大方溫暖的房間,像是在諷刺葵收到的冷遇。
就算一次也好,葵決定不再接受這樣的安排,她要放鬆一次,她想要出去玩,想要去看看久違了的東京的街景,再待在這樣的壞境中,是個人都會瘋掉的。
東京的街道,都是來去匆匆的人,不時看到一些走動街頭的學生,那樣的時間,一看就知道是逃課的,葵討厭這些學生,她都沒機會去上課,這些人卻這麼的不珍惜機會。說起來學校,她又想起了那個跟他告白的男孩,太對不起他了。
一天的閒逛什麼也沒發生,到了傍晚的時分,葵才慢慢地走回家,在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她似乎聽到裡面有些微弱的聲音,就像瀕臨死亡的動物,那種嗚咽聲,讓葵心軟,毫不猶豫地走入巷子,看到的是瀕臨死亡的……人。那個人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地上一灘血跡沿著邊上的小溝一直流到了葵的前方,也許是要培養心理素質的關係,葵並沒有慌,打了個電話到醫院後,運用在藝伎館學到過的醫學知識,拿出包包裡面常備的毛巾按壓著出血的地方,儘量幫對方止血。算是那個人幸運吧,葵沒有訓練,所以毛巾是乾淨的。
好不容易救護車來了,在此之前已經確認沒有漏下東西的葵在醫護人員到來前就先離開了,她可不想進局子,錄口供的話,估計會弄得很晚,所以葵在醫護人員來之前就離開了。
在公共洗手間內清洗了一下,葵就步行回家。想必葵是幸運的,因為回家的路上,她被撞倒了,行色匆匆的少年跟葵道歉了,抬頭的時候,葵一瞬間就認出了對方並叫出了他的名字,鳳長太郎。少年一怔,看到了葵顯示的項鍊才察覺葵是當時京都的少女。
察言觀色對葵來說是手到擒來的藝術,所以她知道此刻的少年很急,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趕著去做,為了不耽誤少年的時間,葵鼓起了勇氣,徵求對方的手機,得到號碼的葵跟少年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