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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身體不舒服?還是在擔心葵……高圓寺同學?”鳳長太郎的眼裡,葵是一位比較單純開朗、喜歡網球的女孩,從一開始他就不認為這是真的,雖然加入網球部之後,她有點興致缺缺,不過也可以認為這是她做經理,不能下場的原因。看著不能練習,的確有點煎熬。在他眼裡,既然自己的部長指名要跟葵訂婚,那麼大概也會擔心。
其他人也相對好奇,不過對於那位跡部的未婚妻不瞭解,所以也就沒有發表言論,只是聽著向日、鳳和忍足三人的詢問,希望瞭解一點內幕。
忽略了心中的那絲異樣,跡部景吾用手撫了撫銀灰色的發,“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事。還有,鳳,我不會為那個女人擔心的。再說那個被踹的女孩我根本沒記住她的臉,也許是她跟高圓寺砂一樣不夠華麗。”那個女孩是繪梨花拜託他送回去的,看來高圓寺姐妹的關係真的不怎麼好。
忍足侑士看著跡部景吾不予置評,但是微勾的嘴角卻不是那麼回事,至於他在想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高圓寺砂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後,網球部的人在議論自己,更不知道,冰帝的八卦速度這麼迅速,畢竟她忙著跟垂柳憐士鬥戲斗的不亦說乎。
該說不愧是實力派演員嗎?垂柳憐士這個人著實讓高圓寺砂有點無力,昨天給他製造了‘不一樣的圖書館女孩’,今天垂柳憐士就回她一個‘不一樣的圖書館男孩’,不,這是痞子青年吧喂!
從一開拍,垂柳憐士演繹的青年就死皮賴臉的粘上了高圓寺砂演的少女。
不管少女表情多麼地兇狠乃至最後通牒都下了,青年還是繼續自己的‘黏’字訣,卻很好的每次都在少女發飆之前離開。
完全在演技和人情世故下壓制了高圓寺砂的,讓高圓寺砂鬱悶極了,似乎她的故事方向被對方掌握了,她只能被動的配合,因為她昨晚沒有留下看拍完的第一場,忘了知己知彼的實際。
今天,是垂柳憐士走的最早,高圓寺砂走得最晚,原因,那就是不服輸,那就是被垂柳憐士的一句話打擊了卻無從反駁。
垂柳憐士說:“驕傲自滿的大小姐還是回到父母的保護殼吧。”
這句話戳中了高圓寺砂的弱點,她最不喜歡的是什麼?那絕對是被人說,她是被父母保護的,被人懷疑,她是沒有實力的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很久了,很久都沒有人敢這麼說她了,這讓高圓寺砂想到了從前還是李砂的自己,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第一次被人說她的一切都是拜父母所賜,她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得到一切。那時候,她首次明白了,所有人的讚美都是礙於父母的面子,第一次她回家抱著媽媽哭了。最後,她沒有再看見那個‘點醒’她的小孩和他的父母,她明白了,對方說的是真的,她的一切都是她父母暗暗做了什麼得來的。
反正感覺要有多糟就有多糟。
所以高圓寺砂要留下觀看前面拍過的片段,以及今天的片段,想被承認就要努力的,她很久沒有感受過這個激/情了,想要取勝的那種心情。心中似乎有種灼熱感,高圓寺砂不討厭這樣的感覺,相反的,很喜歡。現在的這裡,她沒有曾經的父母,有的是空間,能放任她進步的空間是不是?!
她不想要輸,她想要贏,她想要憑自己的能力贏。
因為不知道自己要留到什麼時候,高圓寺砂讓司機先行回家,畢竟人家也是要吃飯睡覺看孩子的,怎麼能讓他等,反正身上有錢,又知道路,高圓寺砂準備看完之後自己回家。
看著畫面中惹惱自己的角色的垂柳憐士,高圓寺砂不得不佩服,是真的,對方每個動作似乎都有隱含的意思,她沒看到,但是鏡頭卻拍攝到的動作,一個看似無賴且麻煩的人,但是總給人在轉身就會變得陰狠的感覺,只是可以看出,青年對少女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