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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晌神情凝重:「修士入魔要以百人元嬰築基。」
「就算如此,也要給玉秀宮主交代。」張逢夏看到入魔的全心時就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但玉秀宮的宮主痛失愛徒,以致五十年來受心傷所累,修為無所精益。他堅持要把全心交還回去,其實是為玉秀宮主了卻心願,除掉心魔。
「不必擔心,你下的封魂咒以姓名為引,絕不可破,散功後只要不見血就沒有危險。」張逢夏知道秦晌的顧慮,又道:「我會親自送他回玉秀宮。」
☆、秀無言
不消多時,風雲漸歇。龍醒劍恢復本體被收入張逢夏口中,陣中全心已經看不清面目,發如枯草膚似老樹,畏畏縮縮蜷身伏地。他渾身內力散盡,收取的魂魄一個不剩,修為連同罪孽一起煙消雲散。
張逢夏感嘆:「星溟圖最合適禁錮魔修,可惜了。」
秦晌笑:「怪我插手。」
張逢夏不以為意:「天意如此怪不得你。秦先生,我的法寶不善封印,可否藉助你的咒惘劍?」
「嗯,魔修狡詐,咒惘劍權當封印靈器正合適。」取回納戒和咒惘劍,秦晌運真元開啟咒惘附著的封印。咒惘別名引仙劍,若操縱者是出竅以上高手,全力施為不亞於仙器,尋常封印用咒惘劍使出,功效大增。
金色劍身泛起白色波紋,符咒實體般自行布陣,一個宛如雙翅的雪白法陣在秦晌催動下結成。
「皓翔陣。」將全心納入陣中,秦晌收勢,最後一段符咒合攏。閉合之際,一個人從縫隙中鑽入,舉著砍刀往全心身上招呼。
「丁響?」
秦晌術法無法間斷,最後的咒文閉合,入陣的任何人和物都無法逃脫。陣中丁響揮刀砍向全心的頭頸,而後被全心抓住手腕。面板碰觸的一霎那丁響犀利慘叫,和水麵粉般癱軟,化作一灘膿血。得到血食的全心抬頭,一雙血目看向秦晌。
「收!」秦晌厲喝,法陣極速收縮,咒惘劍金光大作,將魔修封印在劍內。
張逢夏衣袍獵獵,漸漸歸於平靜。
「為何丁響會進入陣中?」變故只在剎那間,散功的魔修得到血食就有了恢復的機會,虧得皓翔陣已成,全心就算有了反撲之力也無用。雖然是有驚無險,張逢夏還是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
秦晌轉著指間納戒,道:「他一路跟著我出城,也許是看到魔修力竭,想要趁虛而入取他性命吧。」
張逢夏疑惑:「魔修已被封印,何必多此一舉。」
「……」秦晌嘆氣,惋惜道:「大概擔心自己被冤魂索命,想趁此機會抵償罪孽,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
張逢夏嘆息:「哎,自作孽不可活。」
張逢夏仰天長嘆的樣子很瀟灑,秦晌就想起他剛才見到自己那憤憤不平又敢怒不敢言的彆扭表情,不禁笑出聲。
「你笑什麼?」
「逢夏剛才吃醋了嗎?」
張逢夏臉頰微紅,佯怒道:「休得胡說。」
秦晌心情大好,說:「魔修淫邪,我只是假意屈從。逢夏的心情不斷傳來,倒叫我緊張,就怕演不好讓魔修得逞了去。」
「又胡說,有我在,定會保你無恙。」張逢夏雖不在現場,秦晌和全心的對話也透過萬聽耳落在耳中。衣料摩擦聲和全心悠長曖昧的呼吸聲,還有挑逗意味十足的話語,透過這些細節張逢夏身臨其境,甚至比親眼所見更香艷。一想起秦晌在那人蠱惑下迷了心,丟了魂,他就怒火中燒。極力剋制怒意保持清醒,再三告誡自己秦晌只是虛以為蛇,魔修性情不定,此刻對他溫柔下一秒就會暗下毒手,他不能有一絲鬆懈。可就是不由自主地陷進去,在怒火中參雜著一些莫名的酸澀。
秦晌的脖頸、他的胸膛,還有腰肢,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