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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為斧,既是練功又是做家務。我也能,只不過他都劈了十來塊我才劈了一兩塊而已,我理所當然地把這活兒給推了。
朝陽初升,斜斜地映著清寧臉上細密的汗水,燦爛而魅惑,不禁讓我閃神。他若是一女子,不知多少男子會為之神搖,而如今一男兒身,再過幾年若是下了山,又不知多少女兒家要一腔春思空寄了。我知道,他的心是很大的……
我掏出手帕遞給他:“小子,擦擦,看你臭的。”
清寧轉過頭,便看見清欒微笑的臉,晨風吹起她的發,神似一樹隨風吹起的柔美欒花,美眸映著晨光,流光溢彩。心裡又是熟悉的一悸,卻道:“再臭也比你這個懶蟲香。”邊說邊接過手帕自顧自擦汗。
我吐吐舌頭,轉身去做一家的早飯。是啊,“家”,我已經把這裡當成家了。
待到師徒三人吃完早飯,已是辰時初刻了。師父今天有點不對勁,吃完早飯就說了句“跟我來”便把我們帶到了內室之中。我很清寧一路跟著,心裡直犯嘀咕。
等到在師父房裡床前站定,只見師父倒拿拂塵在床上東敲西敲了幾下,這床竟轟地移動了起來,我訝異地張開了嘴,這古人的智商果然不是蓋的,再看向清寧他卻很平靜,小小年紀,這般波瀾不驚。等床不動了便現出一個洞口,我們跟著師父順著階梯下了去,走過一段長長的甬道,眼前豁然開朗:一個裝飾著數顆夜明珠的地下室明亮地現於眼前,室內四周均是劍臺;上擺數把寶劍,卻只有三座劍臺是金座的。室中央有一鼎,飄渺的青煙從中升起,鼎旁一圓形凹槽,寬約五丈,槽池內緩緩流動著暗紅色的液體。
我好奇地說:“師父,原來你這麼有錢!這珠子這劍隨便賣上一個都能讓我們吃好多魚肉了,你卻還天天讓我們吃清粥小菜,您老虐童!”
師父嘴角微抽,不置一詞,拂塵一甩,我便一屁股被甩坐在了他跟前,清寧慢慢走了過來陪我一同坐下。
“清寧,你隨為師已六年了,武功文修均學得奇好,論這天下能與你抗衡之人,已是寥寥無幾,為師已無過多可教你。而欒兒,你只隨我三年又頗為頑劣,什麼皆是半桶水,只詩詞歌賦極好,清寧若是下山我大可放心,你我可就不放心了。”
我一聽,悶下了頭,心道:“師父啊,其實俺連詩詞歌賦都是偷的……”
清寧卻道:“師父,難道你要我們出師?”
師父點了點頭:“我的兩套至上武——龍行天下和風嘯九天你們都知道。清寧與你大師兄清遠皆修的是龍行天下,而這鳳嘯九天我原是想傳給清欒你的。”
我一呆:“什麼?”
師父面露哀色,不無鬱悶地說:“可你如今的修為,對付江湖小毛賊還行,練這鳳嘯九天還差得遠,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啊?”
“便是一條路--在鼎內浴火七七四十九天。”
我聽後不知所云,清寧卻變了臉色:“師父,這太危險了,若你要我們下山,我定會不離清欒左右護她周全!”
師父嘆了口氣,幽深地望向我道:“欒兒,你若不練此功,只怕有違天意日後寸步難行。”
“這又是為何?”我越聽越糊塗,有些急了:“師父你就說全了吧。”
“這兩套武功均是在九星一線之時自行選主人的,龍行天下為陽,可配兩劍,與潛蛟劍選中了你們清遠大師兄,與飛龍劍選中了清寧;風嘯九天為陰,只配一劍遊鳳,卻陰差陽錯地選中了千年後的你。皆是命定,無法更改,若你不修,為師難料你下山後會發生些什麼,但你絕無善終!這也是為師只有你們三個徒弟之因。”
“那我不下山,我一輩子跟著師父好?”
“欒兒你不能一輩子留在這觀中。”
“又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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