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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起身,吩咐季魚上了一壺桃花醉,卻只給了一個杯子,一個周身鑲滿寶石,望著珠光寶氣,奢華無比,望著與白玉酒壺毫不相稱的杯子。
她望著趙奪不解的目光,只在唇邊勾起一抹散漫的媚笑。
長情樓外,恰好離痕回來了,他帶回來一個小巧玲瓏白玉酒杯,望著與酒壺很是相稱。
離痕硬要塞在她手裡,說是這樣好的酒,白白的落在她面前那樣華而不實的杯子裡,雖也能承酒,可白白的辱沒了這樣好的酒香。
他叫她莫要小看了這隻小酒杯,酒液落下自然而然的就會變得清涼,而不必要儲存在冰窖裡,也能享受到清甜。
他說,這是從離烈手上搶來的,世間獨此一個,她若不要,以後也沒有了。
白傾嵐推脫不得便接了下來。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卻不喝下,柔若無骨的指尖輕輕的捻著,任憑酒香四溢。
她並沒有多珍惜手中的這杯酒,淺粉的瓊漿溼了她一整隻手,她望著桌上的水漬,頗為可惜的說道:“唉,我好不容易尋到了這樣相稱的杯子……”
她說著,眼中原本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卻頃刻之間冷漠下來,隨手摔了那隻白玉酒杯,朝離痕嬌嗔道:“沒意思,我不玩了。”說罷,站起來就走了。
離痕望著她嫋嫋上樓的身影,想著她今日如何奈何的笑,除了拍一拍趙奪的肩膀,也說不出什麼,這之後,便跟著白傾嵐一起去了樓上。
趙奪望著地上碎成兩瓣小巧的酒器,細細密密碎裂的紋路叫人忽視不得,他走過去,卻被裂痕鋒利的瓷口劃傷,落下了一滴鮮紅的、冒著熱氣的鮮血。
樓上的白傾嵐推開窗戶,悄悄的望著已經離開的趙奪,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用手肘推了推離痕,很是得意的問道:“怎樣,有沒有對本老闆的演技折服?”
離痕笑著,趁她不注意只,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這是你找我幫忙的謝禮。”
她並不很認真,卻也不像從前那麼反感,只胡亂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她望著離痕,輕聲嘆了口氣,把自己靠在他的懷裡,許久之後才道:“等重夏來了之後,你就回去吧。”
說罷,也不管離痕的臉色是如何的灰暗,也顧不上他的身體為何僵硬,她離開了他的身體,離開了房間,拿著那個不相稱的杯子,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離痕走到她的身邊,臉上的笑帶著心傷,他告訴自己,不能急。
從她是手裡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他斂起平日裡的玩世不恭,認真的對上她的眼睛:“那個白玉杯,真的是離王賞賜的,我沒有騙你,從來沒有。”
☆、第三十章
趙奪回去的時候,月皎皎正在沐浴,他站在重重的帷幕外頭,清淺的月白色裡頭,人影若影若現。
香茶捧著月皎皎衣服出來的時候,望見他的時候嚇了一跳。
聽自家小姐說,王爺今天發了好大的脾氣,她還以為,他今天不會過來了。
他張著雙臂,面上沒什麼表情。
香茶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放下手中的衣服,上前替他更衣。
他今日從踏進來的第一步就冷著一張臉,沉默的他給人無形的壓迫。
香茶不安的低著頭,她怕他傷了自家小姐。
脫衣服的手有些許停滯,終於,她跪了下來,她不能眼睜睜的望著小姐受苦,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月皎皎在裡頭喊著她:
“香茶,你回來的時候帶點藥過來,我的手又開始流血了。”
香茶被趙奪冷然的望著,他眼中清冷的視線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竟沒辦法回答自家小姐。
月皎皎小心的用帕子捂著手掌,今天被瓷碗剌了一道很大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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