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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溪淡淡地說了一句,滕鞥楚的身影輕輕一晃,在這個月黑星希,屋內又沒有點燃任何火燭的夜晚,看不太真切。
“你怎麼回答?”難得地,他輕輕問出一句話來。
凌筱溪也不賣關子,輕道:“我說,你人不錯,我在被人暗算的時候你救了我。”
緊繃的肩頭,終於在她的話語落地時鬆了一鬆。
“聽我這麼說,滕伯伯他很高興。”凌筱溪加了一句,“其實,他是個很慈祥的老人,蠻可愛的,就是愛面子而已,沒什麼大毛病。再說,他始終是你爹,你是小輩,帶頭認個錯也沒什麼……”
難說再見
“他給你灌了什麼**湯,到我這裡做起說客來了?”滕鞥楚諷刺。
“隨你怎麼說。”凌筱溪早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並不在意,“對了,你大嫂回來了,你怎麼想?”
滕鞥楚在躺椅上躺下,將手放在後腦上,淡淡地道:“回來就回來,與我何干?”
“當初她被你大哥趕走,你如此激動,現在她回來,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凌筱溪挑眉。
“要有什麼感覺?”滕鞥楚的表情正常地太不平常。
“其實,滕家人的事情,你從來沒少管過。大到一家之主,小道一個管家,甚至一個你以為的小丫頭!”凌筱溪話中有話,意有所指,“其實,你真的搞清楚了嗎?是因為她是滕家太過獨特的丫頭引起了你的注意,還是你覺得她只是個奇怪的女子?你兜兜轉轉的找什麼,其實你自己最清楚!”
“你話太多了!”滕鞥楚忽然冷聲打斷她的話,“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你是白我是黑,我們處理事情的方式,永遠不會是同一種。”
一絲失意慢慢爬上了凌筱溪的眼簾,眼瞼一垂,很好地遮掩住。然後,在嘴角慢慢化成刻意的笑容:“也許,今晚我受了你家人,或者是滕伯伯的感染,有些感觸而已。”
見她落寞,滕鞥楚心中竟生出些許不忍起來,卻不知如何安慰,只得靜靜地坐著。
“天黑了,我回去了。”很快,凌筱溪便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嫣然一笑,轉身離去。
她總是能將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態,這就是他所認識的凌筱溪。一個,做任何事情,幾乎都不需要別人擔心的女子。
他,是不是對她太過放心了?
那個,另一個人呢?
也許,凌筱溪說得對,他該好好想想。難道,是自己誤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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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
唯見園內,不見燈火,卻聽得一間房內有兩人正爭執著什麼,聲音很小,幾不可聞。
“爹,我們為什麼要走?”那是蕭落煙的聲音。
“你沒聽說凌筱溪找老爺長談了一晚嗎?我看,她已經知道了當初柳燕書是我推薦給老爺的,你的身份,她也遲早能查出來。”蕭木低聲分析。
“那要走,也不急於一時啊,我們要是忽然消失,不是更顯得我們做賊心虛,不打自招了嗎?”蕭落煙不同意,“還是明天一早,我跟老爺說,杭州那邊的繡坊出了點問題,要我親自去一趟。到時候,帶個帳房一起去,就帶上去。”
蕭木沉默半晌,勉強同意:“也好,要是他們明天發現我們不見了,確實容易起疑。我們怕也是跑不了多遠。”
“但是,明天一定要走!免得夜長夢多!”蕭木最後的話語,甚至帶著警告。
“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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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劃破夜空,東方翻了魚肚白。
蕭落煙一夜未眠。
踏著清晨石子路上溼滑的露水,出了門。
這會,滕尚儒大概剛在洗漱,等他用過早膳再去打擾他也來得及。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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