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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奴化的醫生病人……

&ldo;憑現有的證據，能不能申請到搜查手續？&rdo;片刻，他問。

陳渝融大概懂他的意思，還是確定性問：&ldo;你想查光明醫院？&rdo;

&ldo;對！&rdo;

&ldo;基本沒可能，沒有任何實質證據，證明他們真的有問題，頂多是下面的人不老實。&rdo;陳渝融說，&ldo;而且因為光明醫院近幾年的突出貢獻，他現在屬於市裡重點扶持企業，別說我們現在沒有實質證據，就算是有，如果力度不夠，也不可能輕易能查。

&ldo;那就算了，這個辦法雖然簡單，也容易打草驚蛇。&rdo;關楠想了想說，&ldo;或者我們換一種思路，查一下近幾年，在光明醫院有過就診記錄的重症病人。&rdo;

&ldo;你在懷疑什麼？&rdo;

&ldo;我懷疑有人借著光鮮的說辭做掩護，實際是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rdo;

&ldo;什麼目的？&rdo;

&ldo;我暫時沒有想到，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為什麼？沒道理。總不能就為了讓他們放棄治療吧？&rdo;

他突然冒出口的一句話，說出來兩人都有些微微愣住。是了，之前他們聽到那些話的時候，覺得怪異，最矛盾奇怪的點就是在這裡‐‐救死扶傷的醫生，以治病救人為目的的醫院，怎麼就莫名其妙擔當起神父職責，以勸人看破世事，超脫萬物的職責了？

雖然光有這個說服力不夠，但不得不說是一個更淺顯明瞭的方向！陳渝融臉上神色激動又凝重，一瞬之間，五彩斑斕。

&ldo;我知道了！！&rdo;他說，&ldo;我立刻派人去王天順家瞭解情況，不對……&rdo;他想想又說，&ldo;是先低調側面打聽！&rdo;

……

午夜，關楠又一次中途醒來，自那晚那個夢以後，這種情況已經連續好幾天。他失眠了，即使不做夢，夜半也會莫名其妙的醒過來，然後再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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