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頁(第1/2 頁)

小林說：&ldo;於總，您這說得這麼有點像傳銷組織？&rdo;

老於：&ldo;是傳銷倒還好了，我覺得像是被邪教洗腦的信徒。&rdo;

小林一驚：&ldo;這麼嚴重？！！&rdo;

和老於同去臥底的另一民警附言說：&ldo;的確有這種感覺，除了這個，還有件事我有點疑慮。我因為有挺嚴重的胃病，就乾脆掛了消化科，醫生是個年輕人，很有禮貌，整個問診過程也很專業，治療也是很標準化醫院程式，問完就開一堆檢查，我因為之前做過，就沒有做。&rdo;

小林打岔：&ldo;這好像沒什麼奇怪。&rdo;

民警：&ldo;你們聽我說完，我下樓取車的時候，遇到一個老鄰居，也算是半個發小，他說他丈母孃頭天檢驗出來情況不好，隱晦的意思大概就是癌，醫生就建議他轉專家號再看看。我當時就安慰他不要想太多，現在醫療條件好，早期是能治癒的，他卻看得很開，還勸我說不要把這些事看太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與其在痛苦中沒尊嚴的死，不如好好享受下最後的時光，巴拉巴拉一大堆。我就覺得他表情有點怪，回去才驚覺，那感覺就像是被洗腦了一樣，而且他還說覺得光明醫院的醫生很人性化，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就懷疑，那些話是不是醫生跟他說的。&rdo;

陳渝融突然想起那日在詢問室，陸鼎軒關於生死的侃侃而談，問：&ldo;你們看診的時候，醫生有表示出這種意思嗎？&rdo;

派出去的幾人：&ldo;沒有。&rdo;

老於頓了頓說，&ldo;不過我坐電梯下樓的時候，同行兩個女孩在討論說這裡的醫生很超凡脫俗，說什麼年紀輕鬆居然已經看透生死，感覺要上天了。&rdo;

陳渝融：&ldo;……&rdo;

&ldo;所以我在想，會不會我們的資訊有被洩露，導致我們的號都被自動篩選了。&rdo;另一民警接著說，&ldo;更奇怪的是，我覺著不對味，今兒早上又給那發小打電話，我扯謊說有個親戚也有疑似病症，問他專家怎麼樣，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我總覺得他不太想說，就說讓我別瞎猜，先掛號聽醫生安排。我再問他他丈母孃的病情，他神叨叨說已經制定了很好的治療計劃，別的就什麼都不肯多說了。&rdo;

陳渝融跟關楠對視一眼，反常即是妖，這話雖然在唯物者看來有點武斷，卻通常很有道理。

關楠問：&ldo;他沒跟你說治療計劃是什麼？&rdo;

&ldo;沒有，他說每個人情況不同，都是很專業化的，他也弄不明白。不過我覺得都是託辭，他就是不願意說。&rdo;

陳渝融：&ldo;他如果是真不願意，說明這件事大機率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說的，按照按照正常情況，被要求保密的人如果不是品性過硬，嘴都不是絕對的嚴，除非是他們自己主動保密，非保密不可。&rdo;

關楠：&ldo;你覺得患者跟醫院之間存在利益交換？&rdo;

陳渝融：&ldo;不一定是交換，被洗腦的機率最大，這裡面肯定是有一個契機，可能是患者的心理預期，也可能是他們的軟肋，隨便抓住哪一點加以利用，都可以達到效果。&rdo;他頓了頓，神色愈發凝重，&ldo;就比如讓猶豫自殺的人相信，死亡是最完美的解脫方式。&rdo;

眾人：&ldo;……&rdo;

小林：&ldo;老大，你這個想法……也太不可思議了。&rdo;

老於：&ldo;但事實就是這個感覺，陳隊，我們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