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沙尼瓦爾宮(2)(第2/2 頁)
無瑕疵的手鐲腳鐲,同他的身體相得益彰。
這大概是因為巴吉拉奧二世在二十歲前都在暗無天日的監獄裡度過的原因,帕爾默這樣想。
直到馬德哈夫·納拉揚死的那一天,巴吉拉奧二世才從監獄裡被放出繼承佩什瓦的位置。
按理說,在他被隔絕的前二十年裡,他只接受過宗教方面的教育,心靈應當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任他的大臣隨意進行安排,像最正宗的瓦拉納西婆羅門那樣,只參加灑紅節、排燈節時的宏大祭典,活在《摩訶婆羅多》和《吠舍經》的世界裡,渾渾噩噩的成為傀儡。
當時的底萬——呃,底萬也是財政官或者首相之意,當時佩什瓦的底萬,納納·法德維斯也認為巴吉拉奧二世將成為他的傀儡。
納納·法德維斯從來沒有思考過,正是他將巴吉拉奧二世的父親拉古納特·拉奧關進監獄,讓巴吉拉奧二世從出生起就在堡壘的鐵窗中渡過,是多麼能培養一個人的仇恨啊!
在隨後幾年,巴吉拉奧二世向納納·法德維斯展開復仇,他的同夥是道拉特·拉奧·辛迪亞。一直到去年,納納·法德維斯死了。
另一個囚禁他父親的“幫兇”,圖克吉·霍爾卡雖然沒有能活著看到這一天,他的後裔卻代他受到了巴吉拉奧二世的報復。只是逃脫的那位賈斯萬特·拉奧·霍爾卡,還在無用的掙扎著。
“帕爾默上校,您是我最好的朋友,歡迎來到沙尼瓦爾宮。”
巴吉拉奧二世的眼睛中閃爍著光亮,他隨意的用手撥了撥王座旁的銀製小盒內的玫瑰香水,便使大廳中瀰漫著玫瑰香。
帕爾默聞到那種芬香,內心中卻感到一陣噁心,他十分清楚面前這位的反覆無常——之前只透過書信和大臣交流過,現在卻稱帕爾默為朋友。
這種陰謀家的反覆無常不好說是睿智還是愚蠢,也許正因為單純的像紙,巴吉拉奧二世才極端相信這種利己主義,喪失了執行承諾與培養友誼所必須的道德感。
帕爾默相信這種利己主義者最好利用,正是這種利己主義,才可以使一個人背叛他的祖國,哪怕這個國家名義上是他的私產。
“室利曼達,您為何要將軍隊部署在同海得拉巴的邊境?”
帕爾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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