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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了,自己擔心多餘了,帝王家哪有情種呢!
帝王家不必尋常人家,帝后不合影響國祚,但是皇帝痴情更加壞事。
想著迎春容顏雖是越來越美,卻是舉止端方大氣,堪當國母。
皇帝大事不糊塗,正是事事順心。
卻又道:“為了不落人口實,皇帝還是要往別宮走一走,至於孩子,母后吩咐敬事房就是了。”
乾元帝其實有自己密不可宣的隱私,他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徐氏於元春雙重厭憎之後,再對上別的女人能不能夠再展雄風,卻是太后言之有理,不可推拒,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心裡想著,既然不肯避免要跟別的女人解除,不如先拿元春試一試,倘若能成,也不耽擱五月選秀,如若不成,少不得還要讓皇后獨寵了。
乾元帝這裡正在思慮,卻聽得一陣歡笑傳來:“王爺,公主,您們慢些,太后娘娘等著呢,也不會跑,不著急!”
下一刻,太后娘娘福姐兒我進懷裡了:“皇祖母,福姐兒好想您呢,都是哥哥不好,偏要壓著福姐兒臨帖,您瞧瞧,手腕子都寫腫了喲!”
太后娘娘摟著福姐兒衝著正在躬身行禮佑哥兒挑挑每逢:“快些過來讓祖母瞧瞧,真是啊,我的乖孫女吃苦了!”
回頭嗔怪佑哥兒:“妹妹還小呢,不著急,下次不許啊,別跟你父皇學,學問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再者,妹妹是女孩子,也不考狀元呢。”
佑哥兒真是有冤無處訴,明明是福姐兒自己被兩位姐姐嘲笑了,纏著自己要學習字,怎麼到了祖母嘴裡就成了自己嚴苛了?
虧得自己還以為皇祖母聖明。
佑哥兒雙眉皺成土蠶樣,嘟嚕嘴巴,想要苦笑,又不敢,怕惹了祖母不開心。心中嘆息不已:看來女人都是一樣難纏的,妹妹不講理,黑裡說成白,有理無理都有理。
偏母后總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要保護妹妹,愛護妹妹。
母后跟前沒法子說理,原本還道皇祖母最公正,寄希望祖母主持公正呢,卻也是糊塗判官,斷案不清。
佑哥兒只嘆息,這宮中女人自己是個個惹不起啊!佑哥兒認清形勢,終於認命作揖:“孫兒知道了!“轉頭給福姐兒賠小心:“是哥哥性急了,下次不會了,妹妹諒解則個!”
太后娘娘抹稀泥:“福姐兒快些兒笑笑,哥哥都認錯了!”
福姐兒得意衝著哥哥做鬼臉,回頭衝著祖母直扁嘴:“原諒也可以啊,可是,福姐兒還是心裡不高興,今兒父皇去了南書房,哥哥得了父皇御賜香妃竹柄的扇面呢……”
太后聞言頓時笑了,手指一點福姐兒鼻尖:“鬼丫頭喲,你父皇給你的東西還少呢,祖母可是記得,你習字兒帖兒是你父皇親自打得影本呢!”
福姐兒撅嘴不樂,摟著太后的脖子只是蹭蹭:“祖母啊,那怎麼一樣呢,皇兄得的可是獎賞呢!”
賞賜跟獎賞當然不一樣,一個憑的是寵愛,一個憑的是本領。
太后聞言樂了,猴精的丫頭,他倒是分得清楚。
榮慧敏慧被元春壓服的規規矩矩,儀態且是端方,只是太后少了繞膝之樂,故而,太后娘娘十分寵愛精靈古怪愛撒嬌的福姐兒,被福姐兒叫聲笑語直蹭蹭,一顆心肝頓時軟成一灘水。
太后手裡拍哄著福姐兒,笑眯眯回頭哄騙一本正經行禮的大孫子:“哎喲,咱們佑哥兒真不錯喲,才上一年書房就得了父皇獎賞了?拿給祖母瞧瞧可好呢?”
佑哥兒一聽這話,心裡頓覺不好,這扇子只怕有去無回了。
只是祖母要看,豈能違拗呢。
佑哥兒乖乖奉上摺扇。
太后娘娘接了慢慢展開,頷首讚道:“嗯,你們父皇的字兒啊,越發進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