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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接著跟下一句，&ldo;我對你也挺有好感。&rdo;

&ldo;嗯?&rdo;將生眼珠子轉了圈，&ldo;你是……那個什麼&l;海王&r;?&rdo;

賀薔&ldo;咯咯&rdo;笑，&ldo;我不是。我說的好感，就是覺得對方不錯，可以發展看看，但真要談戀愛就有點難。&rdo;扒拉扒拉自己的身世身價身份，賀薔說第一我欠了一屁股債，離婚帶著孩子，談過一些感情，沒有一段成功的。有時覺得談戀愛真是費時費力費精神，不如上床直截了當，互不相欠。你承不承認，不管男男女女，不都衝著床上那點事才展開的嗎?

將生想說不是的。但細究自己對賀薔，也不得不承認，她有那麼三四五六回，的確想到點親密溝通。

&ldo;我這輩子無法把感情傾注在柏柏之外的人身上，真要談戀愛，感情最終也要讓位給孩子。&rdo;賀薔說你沒孩子，可能無法體會。

將生難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頭靠在座位上，&ldo;你想的&l;發展看看&r;，就是指……睡覺?&rdo;

她希望賀薔說&ldo;不&rdo;，可賀薔頭點得那麼堅決，&ldo;找個理解我的人，點到為止就行。如果找不到，我也無所謂。&rdo;

這時擋風玻璃上砸下水珠，一滴滴，越來越重，將生看了會兒，&ldo;真奇怪，又下雨。&rdo;她和賀薔之間那個曖昧又似乎標註了價碼的雨夜，就讓她在&ldo;睡覺&rdo;的思想邊緣反覆試探。將生覺得，其實賀薔某種程度和自己算同類人：處理關鍵問題時並不愛拖泥帶水。可在關鍵節點到來前，又模模糊糊拖拖拉拉。這一模糊拖拉，就把本來只是對她感興趣的將生給拖到了沼澤地邊緣。

&ldo;也就是說‐‐你就是要找個有好感的固定泡友?&rdo;一腳試探在沼澤地的將生可算徹底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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