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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這麼不明不白被撲的將生拿出殺魚的氣勢，一隻手扣賀薔的左手腕，另隻手抓住她掌心，&ldo;有話好好說……賀薔，你喝了多少?&rdo;

&ldo;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找別人去。&rdo;賀薔開口就是老pua了，將生這才曉得為什麼前女友李歡歡曾經看上賀薔，這倆人有時連臺詞都這麼像。沒鬆手都將生拉賀薔坐沙發上，賀薔彈起還是要出門，被將生一喝，&ldo;坐下!&rdo;

賀薔被這一聲叱住，屁股竟黏住不動。

&ldo;等我去換衣服啊，老實等著。&rdo;將生忽然找到了點感覺，原來賀薔乖乖聽話時挺有意思。

她邊隨意擦著頭髮邊給賀薔端來水，聲音軟下來，&ldo;喝了吧。&rdo;

賀薔喝完水，再去將生家洗手間吐了一通，一下子，濃鬱的酒味蔓延在將生家裡。聞得殺魚小妹皺眉，覺得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幹那檔子事，別顯得她不挑食。

皺眉歸皺眉，將生給賀薔送上牛奶，扶她坐好，才問究竟怎麼了。

賀薔不說話，手掌託著額頭痛苦地搖頭。將生說你不說也不要緊，有什麼事非要‐‐要那樣子?能解決問題嗎?

&ldo;解決不了。&rdo;賀薔清醒多了，為剛才自己借著酒瘋欲行不軌而道歉，&ldo;對不起，剛才是我做得不對，好在你有理智。&rdo;

殺魚小妹從臥室取來被子，幫賀薔脫下鞋，蓋上被子，服務到位，周到熱情。她看著賀薔的眼睛，既為賀薔的難過而難過，也為自己不夠格瞭解賀薔難過的原因而感傷。賀薔這一次看到了將生沒來得及藏的將養遺像，這次她不怕了，仔細盯了會兒，&ldo;我想起來了，這就是以前，我們高中附近那個變……那個男的。&rdo;

她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詞替換&ldo;變-態&rdo;，但牆上這個人的的確確曾一度是十中女學生的噩夢。

那一年，有家長告到學校，說有個男學生成天在女同學回家的小路旁嚇唬人。起先不過是色眯眯盯著看，後來直接上手，拖著小姑娘就亂蹭。學校還仔細調查了番，確定那不是本校的學生，但是也提醒女同學最好結伴而行。遇到就報警和告訴學校。

賀薔有天藉口痛經逃了最後一節課，穿著鬆鬆垮垮的校服往家裡趕時，忽然就被一個粗魯的力道給抱住腰，果然也如同傳言裡一樣被蹭起來。賀薔想轉身，卻被那人&ldo;嘿嘿&rdo;笑著往公園裡拉扯。她驚恐得差點喊不出來，腦子空白時，聽到&ldo;哎喲&rdo;一聲，抱著自己的手鬆開，那個人捂著頭，指縫裡都是血。

回憶往事的賀薔和將生大眼對小眼，&ldo;原來，他是你哥哥，原來砸他的是你!&rdo;

將生低頭不敢看賀薔，&ldo;嗯。&rdo;她高二時有段時間，最恨將養外出闖禍，如果鎖他在家，他大鬧大砸，還要打潘文秋。放他出去，風言風語卻越來越多。每次將養溜出去，潘文秋就要找還在學校的將生，&ldo;趕緊請假去找你哥哥。&rdo;

那一次找到時，將養竟然要對賀薔做那種事。將生氣急了，抄起石塊就砸了將養。

&ldo;家裡也去問過醫生，大夫講我哥……雖然有癲癇，又智力低下，但是也會發育……他那時，盡闖禍。&rdo;將生的唇抖嗦著，眼眶瀰漫開淚水，&ldo;他……他該打是不是?&rdo;

賀薔顧不上詫異，看著將生心有餘悸的模樣，知道她因為這個哥哥受罪不少。幫殺魚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