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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碗，將生抹了，放下碗說吃飽了，走回房間關門悶起來。

付出一點都不累，被拒絕才難過。將生的淚抹不盡，她給賀薔發訊息，&ldo;你為什麼騙我?今天就開始搬家了。&rdo;

&ldo;嗯，也不差一天兩天嘛。&rdo;賀薔說柏柏和張愛華已經先過去住了，她回來是有點事。

將生就三步臺階一跨地到了賀薔家門前敲門，賀薔馬上開門，嫌棄聲音很大似的，又嗔了將生一眼。將生放眼這個家，發現裡面空蕩蕩的，只剩臥室裡一張床上還有生活氣息。

賀薔轉身，指著廚房，&ldo;還有些細碎的小東西需要檢查下，我就多留一‐‐&rdo;

&ldo;夜&rdo;沒說出口，賀薔被將生抱住，殺魚小妹的呼吸聽起來很亂，她既想壓抑哭泣，又慌不擇路地緊抓賀薔。將生發現即便賀薔在身邊，她心口還是被沉甸甸的情愫砸得悶重，&ldo;為什麼呢?&rdo;將生吸著鼻子忍淚，&ldo;好歹給我個機會吧?&rdo;

賀薔不說話，摸著將生的頭很久，說得依舊是老道理，&ldo;有什麼用呢?到頭還會分手。將生，你對我好，我都知道。我們就這樣輕輕鬆鬆的不好嗎?&rdo;

&ldo;我不要輕鬆，我一點也不想要這種輕鬆。&rdo;將生再也不想說服自己接受這種安排，她低聲哭求，&ldo;我就是喜歡你。&rdo;她思想境界沒到位，無法遊走在這種輕盈的關係內，她想摸到賀薔心靈的稜角，希望分擔她生活的煎熬，願意站在哪怕只比泡友曖昧一點的立場內，甚至不需要賀薔說出&ldo;女朋友&rdo;這三個字的定位。

與賀薔一樣，也沒人教過將生怎麼去愛，將生只是像血液循著血管運轉一樣，循著她覺得天然的方向靠近賀薔。潘文秋將她的這種做法稱之為&ldo;賤&rdo;，將生卻停不下來。

殺魚小妹&ldo;嗚嗚&rdo;哭得賀薔眼睛發紅，她的下巴擱在將生腦袋上，抱著她一搖一晃，&ldo;那……那我們只好徹底斷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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