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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看不下去。&rdo;陸荊州覺得自己能被林殳意一句話噎得半死,&ldo;你看人家一好好姑娘,現在也是家破人亡……&rdo;
&ldo;那能怪我?&rdo;林殳意嗤笑,&ldo;陸荊州,你要是把徐家一死一傷的罪名怪罪我在我頭上,我可不背鍋!難道是我在國外的時候強迫許舟雲那老匹夫在外面胡來?他自己做的事,現在不過是需要承擔而已。&rdo;
陸荊州嘆氣,&ldo;算了,我勸不了你,只希望你別把人給逼瘋了。&rdo;他在來到青福市的時候,許家的口碑在圈子裡還算好的,當年許舟雲還帶著許槐來拜訪過他,想到當年見到的清秀的小姑娘,對比著如今被折磨地脫了形的女子,他唏噓。
許槐跑出來後,才發現自己衝動了。現在許舟雲的命還掌握在林殳意手中,她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這個世上僅存的親人想想。
站在路燈下,她望著頭頂暈黃的燈光,眨了眨眼。可作用不大,淚盈於睫,下一刻,一滴淚從眼角處滾了出來。
反抗不得,她最後恐怕還是要回去。
後背又疼又癢,她沿著沒有什麼車輛透過的路邊滿滿走著,腳上的高跟鞋不怎麼合腳,腳後跟的傷口還沒癒合,現在又被磨破了。
許槐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恍恍惚惚的,覺得這幾天像是夢境一樣,覺得很累,不斷在夢裡奔跑,想要找到出口,可每一次嘗試都要失敗告終,最後,她留在了這個讓她覺得無限疲憊的夢境裡。
走遠,臨街的是一條酒吧。這時候,晚上□□點,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間。街面上漸漸變得有人氣,熱鬧了。
許槐站在燈火熱鬧的盡頭,仍由夜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偶爾有從她身邊路過的年輕女子,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走過她,又突然回頭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嘲笑著又離開了。
許槐像是獨立於這個世界的另一顆小行星,她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離開,像是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無悲無喜。除了她臉上清晰的兩道淚痕,讓她看起來還是有別於無生命的泥人。
&ldo;喂,醜女,站在路中央做什麼?讓開!&rdo;從許槐的身後又來了一幫人,聲音輕浮沒個正形,朝著她喝倒彩。
許槐像是完全沒有聽見那般,仍舊一動不動。
&ldo;醜女!說你呢!你沒聽見啊!&rdo;突然,那幫人見她不回答,像是覺得有些沒面子一樣,走上來,從身後推了她一把。許槐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被這突然一推,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著路邊的花壇倒去。
她伸出手臂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發現沒能找到任何借力的東西,最後也雙藕臂,也隨著那具像是紙片一樣身子,重重垂落,摔在了水泥路邊。
後背磕在了花壇邊緣,粗糙的接觸面的使得摩擦因數&u;無線趨近於1,許槐痛苦皺眉,長發紛亂地遮掩她半張臉。
她有些像是一隻黑天鵝,孤傲冷冽,在冰湖中,叫人看了有種別樣的美。
推她的人顯然也沒想到自己會看見這樣一張臉,眼前一亮,走過去,想要抬起她的下巴,可被許槐偏頭躲過了。
&ldo;滾!&rdo;她低低說,聲音還帶著顫音,是被痛的。
那群人嘿嘿笑著,蹲在她面前的男子更是來了興趣,&ldo;原來長得還不錯,怎麼,你在這裡站著接客?今晚我包了!&rdo;他說完後,身後那群狐朋狗友對著他們吹了吹口哨,起鬨喧鬧。
許槐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她心裡的憤怒像是火山到了爆發邊緣,本來在林殳意那裡受了委屈,還沒來得及爆發,現在又有人在她跟前點燃硝煙,許槐抬手,用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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