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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想分手的話，肖昊倒是從來不會慫，都是會直接說清楚的，並不會故意作上天等著對方提分手。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周築琛還是決定去套了一下肖昊的話。

&ldo;你想多了!我真的就是單純的想照小程的意思，用我&l;原本的態度&r;跟他正正常常地過日子而已!你看現在不挺好的嗎?我整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不用伺候大爺了一點也不累;他不也是一直就想要個不裝的我麼?我現在不就不裝啦?咱們兩全其美不是嗎?&rdo;

周築琛跟程啟複述了一番這個意思。

&ldo;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沒話可說。如果他最自然的狀態原本就是這樣的，不過懶一點邋遢一點意志不堅定一點，我覺得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rdo;

程啟默然了半晌，忽然抬頭問周築琛：&ldo;但是，真正的肖昊，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麼?&rdo;

&ldo;可以說……算是吧。&rdo;

如果說，是和陳都或者什麼其他人在一起的&ldo;真實的肖昊&rdo;，確實應該是這個樣子沒錯。

但是，這絕對不可能是喜歡著梁煜的肖昊的狀態。

在周築琛的想像裡，這也絕對不可能是無數個平行世界裡，某一個最終幸運地得以和梁煜相守一生的肖昊的狀態。

周築琛沒辦法把內心的真實想法告訴程啟。但是他不說，程啟也不傻。

&ldo;算了，沒事。雖然是輸了，但是我不投降。只要不投降，這仗就還能再打。&rdo;

程啟自笑了幾聲，眼中幾番明滅：&ldo;畢竟還有最後的武器呢不是麼?&rdo;

&ldo;什麼?&rdo;

&ldo;時間。&rdo;

不，&ldo;時間&rdo;這個東西對付其他人貌似都很有效，但是肖昊這傢伙很神奇地對這玩意完全免疫啊!周築琛很想這麼說，但是又怕打擊到程啟最後的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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