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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蕭樂一句話未曾說完,也不知林宴錦究竟觸碰到了她的哪裡,她突然手上一軟,撐著身子的手就鬆了開來,整個人朝林宴錦壓了下去。她顧忌著林宴錦的傷口,便在跌入床上的瞬間側身避開了他的傷口。
林宴錦以未受傷的手將她攬入懷抱,低喃道:“我很不喜歡反覆無常的自己,所以我不想睡。”
蕭樂被他緊緊擁著,隔著衣裳感覺他的心跳,咬唇道:“但那都是你。”
“那都是你。”
林宴錦或許聽出來了,或許沒有聽出來,但這就是蕭樂給出的答案,關於從前他問過的那個問題,而給出來的答案。那時候他問蕭樂“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我”,蕭樂沒有回答,因為她需要時間去思考。
現在她說,那都是林宴錦。每一天的林宴錦都是由他的心中產生的,都不會是憑空出現的,他們合在一起就是獨一無二的林宴錦。
所以她所喜歡的,或許可以說是每一個林宴錦,又或許可以說是,那所有偽裝表皮下面那真真正正的林宴錦。
現在她有資格說這句話了,因為她瞭解他了。
“阿樂。”林宴錦身子微顫,在蕭樂耳邊喊了一句。
蕭樂立即回應,卻沒有得到林宴錦的答覆,待她轉過頭去看林宴錦時,才發現他正閉著眼睛,翹著嘴角,呼吸已是綿長。他似乎極為放鬆,環住蕭樂的手也不那麼用力了,他就這樣睡著,仿若初生時未曾受到任何苦難的嬰孩。蕭樂想著他小時候應該是什麼模樣,又想著他真正的性格究竟是什麼模樣,不自覺的也閉上眼了。
小心翼翼隔著傷口抱著他,蕭樂低聲道:“晚安。”
。
第二日蕭樂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林宴錦還在睡著。他本就受傷虛弱,還經歷了密室的事情,想來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已經疲憊不堪,蕭樂並不打算叫醒他,只著了衣服就走出了房門。
叫來幾名下人詢問之後,蕭樂才知道容絮已經早早的出了門去,也不知究竟是什麼事情,竟讓他頂著那樣的傷親自奔波。而同時,蕭樂昨日讓下人帶給蕭妙的訊息也到了,蕭妙正親自帶著人到晉州城來,打算接他們回去。蕭樂想著容絮和林宴錦的傷勢定然受不得長途的跋涉,也知道讓他們先在蕭家養上一段時間的傷再上京城,是最好的選擇。
蕭樂一面同下人商量回蕭家的事情,一面吩咐人熬了藥,估計藥熬好了的時候,她轉頭對身旁一名下人道:“你去將藥端給姑爺。”那名下人連連應下,去端了藥走進林宴錦的房中。
沒過多久,房間之中便傳來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蕭樂連忙帶著眾人進了林宴錦的房間,卻見林宴錦著了雪白裡衣坐在床上,面色比衣色還要白,深蹙了眉冷冷看著地上。蕭樂又跟著往地上看去,只見地面一片狼藉,深棕的藥水四處灑著,盛藥的碗碎成了瓷片,凌亂一地。
先前端藥進來的那名下人正蹲在地上收拾著,見蕭樂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似是要解釋什麼。蕭樂看他一眼:“發生了什麼事?”
“姑爺……姑爺他突然抬手打翻了碗,說是不想喝藥。”下人為難的說著,不時拿眼睛小心翼翼地看林宴錦。
蕭樂不禁也跟著看過去,正見林宴錦沉了臉,臉上好像寫滿了“我很不高興”五個大字。
知道是一天一度的換性格又出現了,蕭樂已經見怪不怪了,便讓那些下人收拾收拾東西出去,又讓他們重新熬一碗藥送過來,這才關了房門坐到林宴錦床邊道:“為何突然不肯喝藥?”
林宴錦依舊沉著一張臉,許久才答了一句:“我不想喝藥。”
“怕苦?”蕭樂猜測了一句,隨即想起來昨日林宴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