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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你就繼續嚎。」
現在的金來多簡直就是一隻蚱蜢,周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鬆開金來多的手,煩躁地撥了撥頭髮:「你想明天上頭條??著名演員金來多為逃打針哭暈在廁所?」
金來多理直氣壯:「這裡又沒人!」
周縉說:「我不是人?」
金來多:「??」
周縉笑地讓金來多毛骨悚然:「我也是有小號的。」
「……我不信。」
周縉說:「你們吃公家飯的擅長內鬥,那你覺得我們娛樂圈的最擅長什麼?」
「撕x逼嗎」
這理由金來多服氣。
周縉看他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又覺得有些可憐,他說:「你也算演員,怎麼就不能發揮點演員應該具備的想像力,去把打針想像成一件快樂的事情。」
金來多說:「不行,疼。」
周縉說:「根據我的研究,兩男的xx也是疼的。
金來多:「??你研究這個做什麼——不對,我打針,你給我說xx是幾個意思?」
周縉在空中劃了一個屁x股,又劃出一個注射器:「痛苦的來源都是屁x股那一圈,把兩個動作抽象化一下,其實差別也不是很大。」
「……」
周縉繼續給金來多上課:「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沒體驗過的,但是如果我要去表演這一個場景,那麼我就要從我能接觸的事情裡,去找兩件事的共性,去體會那種抽象的感覺,然後慢慢的把自己的感覺引入到另一件我沒有體會過的事情上,再慢慢的具體化。」
「我反對憑空的想像。」
「唯物主義的聯絡觀說,世界上萬物都是聯絡的,只要存在,那麼我就一定能從我身邊,找到最近似的例子。」
金來多斜眼看他,手裡啪啪啪的鼓掌。
你就繼續吹牛吧,繼續吹,吹到天黑,我就不用做皮試了。
周縉沒能讓金來多得逞,開始作總結了:「那麼,把打針抽象一下,溫柔的脫掉你的褲子,像棉花一樣柔軟的手撫摸你的臀x部,你哭哭啼啼說著不願意,護士說沒關係,不痛哦,然後有什麼東西頂著你,趁你不注意,進入你的身體,然後把液體注入你的身體,發現共性了嗎?」
「……」
金來多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周縉說:「真的有用。」
金來多說:「得了吧,鬼才信你,皮試不是做在手腕上嗎?」
周縉說:「把手腕想像成屁x股很難嗎?」
「……所以你是流量,我就是一個欄目劇的小演員。」金來多耳朵都在發燒,「求求你了,別汙染醫院聖潔的白色了。」
周縉說:「不說了,不聽話吃虧的是你。」
「你也覺得吃虧?行啊,那我們明天來打。」
金來多想溜,周縉把他捉住了:「做夢!」
他還是被周縉壓著去做皮試。
看到粗大的針頭,金來多的嘴唇都在哆嗦,他又想跑,被周縉摁在了座位上,金來多手發著抖,摸索到周縉的手,握住了:「快快快,你,你剛說的,什麼來著??」
「找共性。」
金來多都結巴了:「哦,共性,手,手腕,哦,不對,不,這是屁x股……」
周縉用氣聲說:「對,再找個帥哥。」
「帥哥,帥哥……」
金來多腦子一片漿糊,飄過無數個中文的英文的名字,偏偏什麼帥哥的臉都想不起來了——除了不斷講課的周老師。
「就,就你吧,你,嗯,對,就你了。」
周縉很不滿:「針頭太細了,怎麼就是我了?」
「太細了嗎?」
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