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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的探員手中拿著本子正在記錄——顯然,他們正在調查這個案子的工作中。
看到顧惜朝出現在這裡,其實戚少商也沒有覺得多奇怪——花家的幼子重傷,憑花家的地位,FBI介入此案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顧惜朝只是淡淡地瞟了戚少商一眼沒和他說話,甚至也沒有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他在小心地檢查花滿樓的傷口,並且不時地詢問西門吹雪幾句。
估計是破案心切,西門吹雪居然有問必答而且回答的相當詳盡還是切中要點。
“看到兇手的長相嗎?”
“具體看不清,但是他是金髮,身高有一百九十公分左右,左撇子,東歐人種。”西門吹雪回答的相當利索。“而且他的左手臂被我刺傷了。”
在早已脫離了冷兵器時代的如今,西門吹雪,是極少數古兵器的愛好者。
他不使用槍支,反而對古代的劍情有獨鍾,並且劍法相當高明。
如果不站在執法者的角度,單純欣賞的話,他的殺人手法,絕對可以堪稱藝術。
當時情況危急,他不及多想,手中從不離身的佩劍就那麼遠遠的投了出去。對方身手顯然也不俗,在西門吹雪劍下居然只被劃破手臂並且得以逃脫。
當然,當時花滿樓情況危急西門吹雪顧不上追擊也是重要原因。他只求一擊得手讓對方離開花滿樓,並且那個時候兇手與花滿樓離得極近根本是貼在一起,如果太過攻擊,難免不會誤傷花滿樓。
這些情況,西門吹雪已經詳細的對顧惜朝描述過了。
“七童曾經在今早短暫的醒來過一次,說了一句話‘Un bel dì; vedremo;Levarsi un fil di fumo’。”西門吹雪慢慢的重複。那不是英語,他雖然能講,但是顯然不是很流利。
“這是義大利語,好熟悉……”顧惜朝略微沉思。很熟悉,但是他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句話了。
“這不是義大利作家普契尼的作品《蝴蝶夫人》裡面著名的那段‘啊,晴朗的一天’嗎?”戚少商忽然說。
然後,屋子裡所有清醒著的人,包括顧惜朝,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他。
“呃,怎麼,我看歌劇,很奇怪嗎?”戚少商忽然覺得有點兒底氣不足。
“不,相信我少商,我只是奇怪你的記性真不錯。”顧惜朝嘆了口氣。
這出歌劇,在一年多將近兩年前,他曾經和戚少商去義大利旅行的時候看過一次,沒想到這麼久了這傢伙還能記住。
顧惜朝又看了戚少商一眼。
他從不會小瞧這個平時只會傻笑找盡一切機會要撲倒他的獅子王。
但是似乎……無論過了多久,這隻獅子王,總會給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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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 再見人骨拼圖
今天對於華盛頓特區的CSI部門所屬的法醫們來說,也許不是個什麼好日子。
上午快到午飯時間的時候,忽然接到報案說本市著名的一家酒吧的酒窖裡發現酒中摻入了疑似人類血液的東西,結果到該酒吧一檢查,發現那個大酒桶中居然泡著一堆人體殘塊。
好吧,作為法醫和探員們,各種各樣的死人他們見得多了,這種屍體殘塊的殺人手法雖然麻煩了些,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倒也不算什麼。
比較讓人不舒服的是酒桶上的兩行字:Sull'estremo confin del mare; E poi la nave appare
特區的CSI中自然也不乏能人,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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