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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雙生樹下飲□□,其實並不孤單。
老奶奶聽他講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更加驚奇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綠豆糕,換成普通話:「吃吧,好甜的。吃了就不傷心了。」
莊景接過,吃了一口,又甜又苦。
老奶奶這才拄著柺杖慢悠悠的站起來。身旁有人來攙扶她,幾個來不及卸妝的名伶和劇院經理也從後臺趕過來,說道:「八姐,您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八姐笑:「來聽戲,還要打擾那麼多人嗎?你們今天演得不錯。」
大家簇擁著八姐,沒人注意莊景。
他笑笑,正好趁著無人注意時揣著綠豆糕走了。
第二週的時候,莊景已經把魏高飛在劇裡要展示的所有套路練得很熟了。
武館師傅就減了難度,讓他多出些時間休息,但莊景不幹,反而跟在師兄們後面練起了南拳,甚至比師兄們還要用功,等第三週結束的時候已經打得有模有樣。
莊景離開的時候,武館師傅都想留下他別走了。
在開機儀式上,莊景再一次見到了簡項笛。
他還和以前一樣,冷冷淡淡,跟他說三句最多回一句,旁邊粉絲在那尖叫,他也可以做到只對她們點點頭,然後在尖叫聲中毫不留情的回頭。
兩人並排上香,旁邊演同學的新人演員賈羽羨慕地小聲說:「簡項笛不愧是巨星,連上香的時候都那麼有氣勢。」
他朋友,另一個演配角的小姑娘沐南雲說:「莊景更帥好吧,你看那個上香的姿勢都格外不同,透著一股優雅。」
賈羽:「你就花痴吧你,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你的屬性。」
「我有什麼屬性啦,喜歡看cp剪輯影片也不行?吃瓜自由好吧。」沐南雲瞪了他一眼。
《白日夢》有大量校園劇情,劇組選擇先拍這部分的片段。
莊景在開機後的表現令人驚嘆,開拍快一週了,還沒有ng超過兩次的鏡頭,不僅自己完成的好,還能帶動其他演員入戲,彷彿就是為了當演員而生的一樣。
導演心裡都感慨,莊景怎麼會那麼厲害,和《與君別》裡的他有天壤之別啊。
他們都不知道,莊景進組以後就幾乎不和外界接觸,不是他的戲也在旁邊揣摩,回酒店以後也不休息,還繼續研讀劇本,好像沒給自己留出喘息的空間。
王甜甜勸他:「哥,你別整天逼自己太緊了,偶爾也放鬆一下。」
莊景說:「我不想放鬆。」
一放鬆就老想一個人。一會兒為他從黃泉歸來,在世上好好活著而高興;一會兒又想到種種糾葛,相見不相識,心煩意亂。
本來以為距離遠了,思路就會清晰,沒想到反而更凌亂了。
若按離開的時間計算,那人在這新世界已經生活了七年。七年的時間足夠開展另一段人生,「我是掌上紅」這幾個字,哪有那麼輕易說出口。
「周姐對你的狀況很擔心,說明天你必須去和同組演員聚餐。她說了,弦繃太緊要斷的,只有勞逸結合才能演好戲。」
王甜甜讀周夕鵲給她發的訊息,彷彿是奉了聖旨的小太監一樣,說話也有了氣勢。
「哥,你要是不去,我可是要被扣工資的!你就出去玩一下吧,他們要去的小順記在f市可是出了名的,你不是最喜歡吃東西了嗎?」說著說著又變成求莊景了。
莊景拿王甜甜沒轍,揉揉腦袋:「好好,我去。」
王甜甜還想再嘮叨幾句,被莊景往外轟:「行啦,王甜甜ada,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呢?」王甜甜警惕地問。
「我再看看,試幾個不同的演法。」莊景揚起劇本。
「不準超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