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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陸源現在不就正坐在她面前嗎,他什麼時候去醫院了,還動什麼手術?
雙梨滿心狐疑,眼神不由自主就落在了陸源的身上。似是察覺到了這股明晃晃的目光,男人陡然側過頭來。
眼神依舊強勢。
雙梨在那一瞬間忽然讀懂了他的意思,是叫她別亂說話。
保密。
她遲疑了一下,慢慢靠近陸源,手指指了指門口,對著他說道:「裙裙整裡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那我先出去了,你們聊。」
接下來要說的事確實不宜有第三個人在,陸源默許了她的離開。
阿武指著電視說,「老闆,現在全港城的人都知道你『住在』仁安醫院,從昨晚開始我就一直留意醫院的動靜。」
陸源淡淡出聲,「都有誰來了?」
「很多人。」阿武說。陸源在港圈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各行各業做生意的老闆想在港城有出路,都必須得走陸源的關係才能在港圈的商界立足。
所以他受傷的訊息一傳出,立馬一堆人借這個探病的機會接近他。
「不過大部分都沒什麼特別的,比如遠海集團的林董來了,說是擔心您來瞧一眼。」
這麼多人來探病阿武卻只特意提他一個人是有原因的,因為當年陸源父母雙亡之後,陸家的生意立馬被各方勢力搶佔,大家都想趁陸源痛失雙親的這個時機聯手將他踢出局。
是遠海集團的林董在危急關頭幫了他一把,才造就陸源的今時今日
「嗯,繼續說。」
「張松和也來了。」
陸源皺眉,「他來做什麼?」
張松和,是南星珠寶的現任董事局副主席兼。他是內地人士,結婚時入贅老婆家才來了港城,所以南星珠寶明面上雖然是他的生意,但背後操盤的卻是他的老丈人。
在從前的商業酒會上,陸源見過此人幾次。他其貌不揚,沒什麼值得他關注的地方,倒是對他背後的南星珠寶略有些瞭解。
南星珠寶是老牌子,早幾十年前在市場的佔有率很高,但現在隨著社會審美的逐漸變化,南星珠寶出品的首飾跟不上潮流,經常被網友吐槽款式老氣,風格老土。新一代的年輕人如果首選飾品,不會把這個牌子列入購買清單。
所以最近幾年,南星珠寶的狀況是江河日下。
「也是說來探望您。」阿武一邊說一遍搗鼓著什麼東西,然後把介面轉入電視機的插口,螢幕上的新聞畫面消失不見,轉而出現了一個監控視角。
「這是我布控拍下的。」阿武指著監控裡一位穿著白大褂醫生,「張松和被我打發走之後我留了一個心眼找人跟著他,結果發現他其中一個隨從中途掉隊,在二層這裡的樓梯間換了一身醫生裝扮,隨後又輾轉去您的病房。」
「他原本想偽裝成醫生進去,我發現的及時把他給攔下了,不過沒有揭穿他的身份,只是說您有專門的醫生負責,不接受其餘醫生的治療。」
陸源一語不發地看著這個畫面,修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椅子把手。阿武等了半響都沒聽到陸源的吩咐,問道,「老闆,你說他會不會是伏擊事件的主謀?」
話一說出,阿武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
「但他好像沒有動機啊,殺了您,他能有什麼好處?」
陸源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幽深的眼眸儘是譏意,「只要利益足夠大,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阿武認可地點點頭。雖然南星珠寶的量級和老闆的生意根本沒有可比性,但商場如戰場,這些事情說不準。
「對了老闆,您從雲南帶回來的那塊石頭,審料那小子看了看,說是切割線的位置不好定奪,想徵求一下您的意見。」
切割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