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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少一起吃早餐。程少臣上班比她晚半小時,公司又比她近,所以總是沈安若出門了,他還賴在床上繼續睡或者裝睡。
最初時安若出門前會幫他把早餐準備好,晚上會發現他根本不曾動過。安若疑心他根本不吃早飯,念過幾回,程少臣只說到公司樓下吃,後來便不再管他。
然後又是沉默。他們倆的話題不是太多,卡住了便接不上,於是自顧吃自己的飯。程少臣幾口便吞掉所謂的中式漢堡,喝幾口麥片粥後說:“味道還可以,再來一個。”
於是安若起身去做,蛋要現煎,火腿也要重新切,她本以為程少臣會吃很少。待做好後回身遞給他,卻見他已經拿起安若已經吃了一小半的那一個,若無其事地吃下去。
安若剛洗好碗,只聽程少臣聲音遠遠傳來:“你見我那套新的網球衣了麼?”
“晚上再找好不好,我上班要遲到了。”
“今天不是星期六?”安若回頭看,程少臣已站到她身後不遠處。
“嗯,今天我值班。真要走了,今天路上車少,班車比平常早,我大概已經趕不上了。”安若擦了手,急急走上樓準備換衣服,身後傳來程少臣的聲音:“你不用那麼急,我送你。”
“不用了,趕不上車的話,我可以打車。”
換好衣服下來,卻見程少臣已經穿戴整齊拿了車鑰匙在門口等她。安若說:“不用那麼麻煩,今天不刷卡,去晚點大概沒關係。”
“走吧,我也想出去走走。”
一路也是無言,程少臣開車時並不怎麼講話,所以安若也很少主動跟他講。但後來想想,兩人不多的對話,又幾乎都是在車上進行。
安若開啟車內的CD,裡面原來放了一張羅大佑的CD,老羅用那副破鑼嗓子千年不變。終於放到《時光在慢慢消失》,羅大師荒腔走板地唱“眼光在慢慢的飄逝瞳孔在慢慢飄逝,走向在茫茫的未知走向在茫茫未知……”那背景配樂是滴滴嗒嗒的鐘擺聲,一下一下地敲,直聽得安若胸悶氣短,索性關掉。
程少臣終於發話:“關掉幹嘛,不喜歡麼?這張碟我最喜歡這一首。”
其實安若也喜歡,只是這歌總讓她有些呼吸不暢而已。“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他的歌迷。你不是一向遠離憤青的麼?”
“他早就不是憤青了,是憤中。”
安若扯一下嘴角回應他的冷幽默,笑一下後才想起他開車又看不到。只聽他又說:“大概是98年,為了要攢錢去看他的紐約演唱會,咬著牙打了半個學期的工,大概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吧。”
“他第二年不就回臺灣了?最近幾年在內地的時間也多,你想看他演唱會,機會有的是。”
“當年哪裡知道,以為錯過機會,就再見不著了。前年他在香港開演唱會時我恰好也在那邊,離我住的地方只有二十分鐘車程,結果卻在賓館裡睡了整晚的覺。想來真是感慨,還是年輕歲月比較好,雖然想要的總是很難得到,卻每天都懷著希望。”
“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所以才這麼有詩興?你都快成哲理詩人了。”
程少臣板著臉說:“難得有詩意一回,你就不能假裝捧一回場?”
“那好,給我一點時間細細咀嚼體味以及醞釀情緒。”程少臣板著臉時;右臉上的酒窩反倒越發的深;安若也忍不住笑了,“你昨晚喝成那樣,還自己開車回家?太沒公德心了吧。”
“我沒那麼勇敢。談芬幫我開回來的。”
“你帶女秘書去夜總會?不是吧,你這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