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近衛軍初戰(第2/3 頁)
握一刀劈上去,但也知道自己也會被一刀刺穿,戰馬衝起來的速度加上宋軍手上之力,任誰也擋不住,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那野還不想死,繼續一磕馬腹,“火龍駒”向左一縱,又讓了過去。“火龍駒”很是鬱悶,以往都是直衝向前,對方總是被衝的人仰馬翻,今天這是怎麼了,主人連續磕了自己兩次避讓,這可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
等自己迴轉馬頭,才發現這一個回合,互相鑿穿對方的軍陣,可是地上躺著的,多數是白袍之人,卻沒有黑甲之兵。放眼望去,對方領軍軍將,手裡還提著一個人,輕輕放在地上,正是宋軍的掌旗官,不知是死是活,再看,卻是對方騎在馬上的宋軍,手裡和馬鞍上,剛在跌落馬下的宋軍,已經被後來的宋軍搶了過去,放在了地上。人數並不是太多,顯然,自己這邊是吃了虧。令那野吃驚的是,如此高速對沖,對方還能從容不迫的抄起地上的宋軍屍體,但是這份騎術和膂力,絲毫不亞於大金皇室“射鵰手”,什麼時候大宋出現瞭如此勁旅,可見二皇子殿下的情報有誤,大宋最精銳的並不是陝西五路西軍,而是眼下的黑甲之兵。
那野回頭看了看,自己這邊大概還有二百來人,一個回合,自己已經損失已達三成,對方也不過十幾騎。那野心中一凜,知道遇上了勁敵,隨即長刀平舉,身後金兵隨即一字壓上,策馬緩緩逼上,想利用人數優勢,平推過去,這次那野率領的,都是斥候裡的精銳,對自己的手下,那野還是蠻有信心。棋逢對手,才是真正的戰鬥。
對面宋軍見自己變換隊形,為首之將,一條大棍高舉,宋軍也是一字平推之勢,這讓那野心中起火,這以少擊多,分明是在小看自己。那野一聲呼哨,長刀一舉,已是拍馬衝了過去,身後金兵呼喝聲中,已是緊隨其上。
趙構回頭看看躺在地上的“憨子”,心疼不已。這是他親自在義勇中挑選的“掌旗使”,大名叫何山,性格憨厚老實,大家都笑稱他“憨子”,他倒是覺得這個稱呼也不錯,大家這樣就叫了開來。他本是山東鄆城人,身高足有七尺開外,典型的山東大漢,兩膀力大無窮,絲毫不亞於趙構。一身橫練功夫乃是家傳,年少時,因為糾紛,在家鄉一拳擊殺一頭牛,被人告上官府,家裡為此出了不少錢了結此事。其父便讓其加入廂軍,金兵南侵,所部在大名府被金兵擊潰,流落在河北一帶,糾集宋軍各部自成義軍,抗擊金兵。聽說九王殿下在磁州募兵,前來投靠,憑藉碩大的身材,一身功夫和渾身力氣,被趙構相中,招致麾下。在小龍灣軍營裡訓練成績一直很優秀,能吃苦,不愛說話。和高進倒是投緣,高進便把祖傳槍法結合他的大旗特點,教了何山三招。一有空,就在校場揮動他的大旗練臂力,以旗做槍,練習高進所教,就是一根筋的苦練。趙構閒暇之時,根據其一身武力,也稍有指點,沒想到“憨子”倒是一塊練武的料子,什麼東西一學就會,在近衛營高手如雲的環境裡,倒是如魚得水,進步神速,趙構便提拔他為“掌旗使”,這可是軍中之魂,一份莫大的榮幸。何山自此視趙構為一生所追隨之人,立誓誓死相隨。
和金兵的對沖,饒是有“趙氏瓷甲”護身,何山也在瞬間用功夫護住心脈,側身避讓,但對方掌旗官對沖的力量還是出乎魯漢的意料,能成為軍中旗手,怎麼可能是等閒之輩?金兵的旗手在空中已是殞命當場,何山的大旗旗頭是一個“骨朵”,足有嬰兒腦袋大小,鑌鐵鑄就,加上近丈五的旗杆,這份重量,足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只是對方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雖然躲過致命之處,何山倒墜下馬,只覺得喉頭一熱,一口血噴了出來,已是受了不小的內傷,加上墜馬時磕了一下,一下便昏了過去。
趙構緊隨其後,見其落馬,心頭一緊。一棍逼走那野,順勢一個俯身,單膀一較力,利用馬衝之力,把何山抄在手裡放在馬鞍上,也就是“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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