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5 頁)

了一口，警告我，“都喝成這個德性，給我消停點，信不信我把你扔大街上去。”

“不用你扔，我自己下去！”

我扭頭就去摸車門，又被南措扯了回來，他嘆了一口氣，語氣溫和了許多，“這麼折騰不累嗎？”

他這麼一說我心裡更覺得委屈，忍不住哭了，“累，可是不折騰我更累，你懂嗎？南措。”

他沉默了一會，神色漸漸緩和下來，手掌溫柔的覆在我的眼睛上，“好了，睡一覺了，等你酒清醒了我們談談，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036　下地獄也陪你

我是喝多了，可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他啟動了車子，關了車上的燈。

我翻過身子臉朝他側坐著，都說酒後吐真言，我記得我一路上都在叨叨，“我是真心的，南措。”

“我第一次知道愛一個人滋味，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我不在乎你是的學歷背景，真的不在乎。”

“顧培中說在調查你的朋友，我去那兒不是糾纏你，我是想叫你小心些。”

……。

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前方，騰出手來一邊安慰孩子似輕輕的摸著我的腦門，他說睡吧。

他的手有些粗糙，很大卻很暖，心裡漸漸安定了下來，車廂內緩緩流淌著音樂，舒緩的鋼琴曲，我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在自己睡在車裡，當然，酒也醒了。

南措就躺在身邊的駕駛室裡，他睡著了，昏暗的路燈透過車窗溫柔的落在他的臉上，唇角微微上仰著，他醒著的時候給人感覺是冷漠而邪氣的，睡著了安靜的象個孩子。

我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控他的臉，卻又怕吵醒他，在離他臉一幾寸的地寸的地方輕輕描繪著他的輪廓。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嚇了一跳，他仍舊閉著眼睛，問我。

“酒醒了嗎？”

我鬆開安全帶，有些無賴的告訴他，“沒醒。”

他低笑了一聲，“平日大方自持都是裝的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臉。

他扳過我的臉，“楚意，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我一向覺得他的聲音好聽，聲音略帶低沉，很有磁性，蠱惑人心。

我說，“不知道，快被你逼瘋了。”

他坐起身來，調整好座椅，靜靜看前方好一會，象是下定某種決心似的，“顧培中應該都告訴你了吧，我殺過人坐過牢，我不過高中畢業，周圍的朋友你也看見了，我們天差地別，這些你都不介意嗎？”

“你是正當防衛，不是有心的，學歷家境什麼的我從不在乎。”

他冷哼一聲，“你還在幻想我其實是個有修養的悲情人物，有苦衷的？”

我又被他激起了怒火，“那你想怎麼樣，說我介意，是的我介意，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心已經在你這個混蛋身上了。你現在算什麼，招惹我讓我動心後又甩開，現在裝著是為我好嗎？”

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怕你後悔。”

“怕我後悔就左擁右抱，到處去找女人？你就沒我對我真心過；還假惺惺的作死給誰看……”

他有些兇狠的打斷我，“我付出過一次真心，可是被背叛的徹底，最可恨的她的影子還繼續在折磨我。我一開始找上你，不過是望梅止渴，想玩玩而已，後來我發現我自己動心了，我怕自己再陷進去，因為你會是另一個糖糖，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遲早會厭惡離開我，這樣的解釋夠不夠！”

我這時候才明白祥子跟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也朝他吼，“你別看不起人，我不是糖糖，我是楚意，我只知道我愛了，那怕是下地獄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