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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勾勒起一抹笑,砂衣子闔起手中小說,原來她舅舅在臺灣這麼有地位呀,她還真不知道哩!
上課鐘聲敲響了,一大群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女生霎時作鳥獸散,迅速的回到自己位子上。
這節是班會,聖柏亞的班會不必導師出席,由同學推舉的主席主持,任何有意見的人都可以踴躍發表自己的意見。
“殷邪還沒回來?”一個看起來忠厚老實、戴著黑邊眼鏡的男同學拿著會議紀錄簿左右張望。
“大概還在學生會里開會吧!”幾個聲音回答了忠厚老實的疑問。
“那我去找他回來吧!”自認為風姿綽約的副班代自告奮勇的跳了出來,明顯的別有所圖寫在她有點小雀斑的可愛圓臉上。
“我去啦!”長臉的風紀股長不甘示弱的也跳出來,她怎麼會把這大好機會拱手讓給那個三八兮兮的副班代。
“你憑什麼去?”圓臉副班代撇撇唇,很不屑的高抬下巴看她的情敵。
“那你又憑什麼去?”風紀股長挑起秀眉,“你以為邪會喜歡看到你嗎?拜託,也不照照鏡子……”
砂衣子好笑的彎起唇色,她們口中的殷邪是何方神聖,居然可以讓眾女色為他爭風吃醋不已?這是自小讀女校長大的自己所無法體會的。
兩女正爭得你死我活,分不出勝負之際,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在走廊響起,跟著一個碩長挺拔的身影跺入教室內,教室霎時鴉雀無聲,一片安靜。
“對不起,我來晚了。”殷邪瀟灑的身形直接步上講臺。看了看腕錶,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會議開始,麻煩副班代和風紀股長先坐下好嗎?”
適才張牙舞爪的兩女瞬間安靜的像兩隻老鼠,非常聽話的坐了下來。
“謝謝兩位的合作。”他對頰泛紅潮的兩位班級幹部微笑致意,轉身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校園安全”四個大字,字跡挺秀俊逸,與他貴族氣息濃厚的外表完全吻合。
寫完後,殷邪從容轉身面對全班同學,張揚著迫人的優雅。
“這是今天要討論的主題。請各位同學提出看法,另外,在開會之前,我們先介紹本班新加人的同學,她來自日本。”微笑裡,他朗朗眉目中有一股逼人氣勢。“藤真砂衣子同學,麻煩你上臺來跟同學講幾句話。”
一陣合作的掌聲響起,他的眼光饒富興味的梭巡著臺下的新面孔。
對於那位早上才轉進來的新同學,他為開學事宜忙的沒時間認識她,像這樣來自日本的轉學生,這倒是聖柏亞創校以來第一個案例。
當那名修長聘婷的身影緩緩從五十幾個座位裹站起來時,他騖然看到了那頭慄棕色秀髮,還有那張他以為今生只有一面之緣而不會再見,卻令自己念念不忘的面孔!
殷邪不禁興味盎然的揚起嘴角。
砂衣子的驚愕不會亞於他!
一直以為他是日本人,也一直以為縱使會再相逢,也該是在日本的土地上才對。然而她卻錯估了,他竟是純然中華民國籍的東方男子。
自從半年多年,在七月的舊金山國際機場外受到他的援助之後,她幾乎難以將他的身影拂出腦海。
原判定他是自己父親派來保護她的人,便以為即使在舊金山分道揚鑣,自己也不難再見到他。
安然回到日本之後。她立即著手試著去找尋他。
首先,調出“靜川會”在日本十七個堂口的資料來梭巡,花費了她一個星期的浩大工程。
在這樣的調閱一無所獲之後,砂衣子轉而對森高介吾描述那名援助了她的長髮男子。
經過森高介吾精密頭腦的倒帶過濾,她很失望的發現那名年輕男子根本就不屬於“靜川會”,並且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只是個偶然經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