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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雁身形立展,箭也似射出,人在半空,彎刀脫手飛斬。“鳴”一聲破空聲響,在樹林中更覺刺耳。
刀光一閃,一個人頭疾飛了起來,鮮血四濺。
獨孤雁只一刀就將一個黑衣武士斬殺刀下。刀立即飛回,獨孤雁右手一把接住,身形一擰。人刀轉斬那個紅衣武士。人到刀到,一斬十三刀。
那紅衣武士劍已經出鞘,“翕”一聲,劍光飛灑,疾迎了上去,剩下那個黑衣武士亦不慢,翻腕拔出腰間長刀,向獨孤雁左肩狠狠的斬下。獨孤雁十三刀竟然都一一被那個紅衣武士接下,他冷笑一聲:“不錯。”身形猛一偏,正好將斬向左肩的那把長刀閃開。紅衣武士十三刀接下來,左腕已有些痠麻,他心頭雖然吃驚,手底可不敢稍緩,一振腕,長劍回刺,左手同時在懷中取出一支金屬管子。
獨孤雁一眼瞥見,彎刀急落,“嗆”的震開了來劍。紅衣武士那一劍刺出,本來有七個變化,卻被獨孤雁一刀就封死,他心頭大駭,第一劍還未刺出,如山刀光已蓋了下來.獨孤雁刀落眨眼間,連斬四十九刀,一刀比一刀狠!那個紅衣武士只有招架的餘地,旁邊那個黑衣武士雖然想助他一臂之力,可是才一接近,激烈的刀風便撲面而來,撲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握刀連衝幾次,但都是甫一接近,便由心一寒,始終提不起勇氣衝上去。
紅衣武士看在眼內,心中暗罵,可是他自己再接幾刀,也不禁由心寒了出來。他忽然有一種感覺,向他揮刀斬過來的不是一個正常人,是一個瘋子。
獨孤雁的刀根本就沒有掩護兼顧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一刀刺出,簡直就只求將對方斬殺刀下,自己的生死毫不在乎。事實確實如此,只不過獨孤雁絕對有信心,憑對方的本領,例沒有資格與自己同歸於盡。
他的確非殺眼前兩人不可,因為他的生死就係在這兩人的身上。
也許這兩人並沒有聽到他衝口而出的那個名字,也許聽得很清楚。他不知道,也不想花時間證實。一向他做事都喜歡用最簡單的、有效的方法。他絕對可以肯定,只要將這兩個斬殺刀下,事情就迎刃而解。
死人絕不會說話!
刀劍迅速的交接,金屬聲珠走玉盆也似。獨孤雁四十九刀出手,竟然還未能將那個紅衣武士斬殺刀下。
“很好!”他不由說出了這兩個字。他這一開口說話,殺氣便弱了下來,那個黑衣武士也感覺到了,大喝一聲,終於衝上去。
哪知道他身形方動,殺氣又大盛,“鳴”一聲破空聲響,一道刀光迎面疾向他飛射過來,他大驚失色,一聲驚呼,舉刀急擋向那道刀光。
老實說,他的出手不能算得慢的了,但比起獨孤雁當然就有一段距離。他雖然全力揮刀擋去,但仍然慢了三寸,獨孤雁那把彎刀就在他刀上三寸之處飛進來,斬在他的胸膛上。
鮮血飛濺,那個黑衣武士一個身子被刀上蘊藏的內力震得倒飛半丈,刀風血雨中,那個黑衣武士的胸膛幾乎分成了兩半,當場喪命。
獨孤雁反手一刀飛出,對那個紅衣武士的攻擊並沒有停下,反而更激烈。“颼”一聲,他身形前射,竟然硬從紅衣武士的劍鋒旁衝進去。劍刺穿了他腰旁的衣衫,一股鮮血激射而出,入肉已一分。他的身形卻並沒有因此受影響。
這一劍刺入腰部早已在他的意料之內,他那身子幾乎是擦著劍鋒衝前的。紅衣武士也是明白人。剎那間知道獨孤雁已捨生一搏。自己已毫無閃避的餘地,眼看一劍已裂衣刺進獨孤雁的腰際,一聲暴喝,便待翻腕一劍再削入。他暴喝聲方出口,手還未翻動,獨孤雁的左掌已重擊在他的右腕上。“啪”一聲,他的右腕立時被擊碎。劍脫手飛出!
獨孤雁的右掌同時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