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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河圖蹙著眉毛冷哼道:“同夥?我沒有什麼同夥!”
藍牧見他不承認,也不在意,他本來也沒指望鬱河圖老實交代。
不過,鬱河圖放棄了唯一的生機。
“嗯,不說就算了。”
與此同時,警方那邊聽著電話那頭莫名其妙地話,立刻問道:“鬱河圖!你在和誰說話?你現在在哪?你到底要做什麼?”
鬱河圖感受到藍牧身上越來越沉重的壓力,心裡亂一團糟。只得憋屈地說道:“媽的,我……我在平湖步行街!有人要殺我……草!”
這話說的,鬱河圖自己都覺得羞愧,他身為一個殺人犯,前不久還殺了一個警察,結果今天就憋屈地報警,被威脅著告訴警察有人要殺自己,這種蛋疼的感覺,他快瘋了。
“錯!”
藍牧突然說道:“這是天誅!”
說完,藍牧突然鬆手,鬱河圖直接從樓上墜下,就聽見他倉皇地喊叫,然後是嘭得一聲。
三樓不算太高,鬱河圖在下落的時候很好地保護了自己要害,這一下竟然沒摔死他。
只見他先是慘叫了幾聲,然後強忍著傷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朝遠處逃去。
不少住戶開啟窗戶往外看,他們都是被這裡一連番事情給吵醒的。
有的人還往外邊看邊喊:“嘿!有人跳樓誒!”
一個就住在鬱河圖隔壁的住戶開啟窗戶,先是看了看旁邊破碎的窗戶,又看向地上倉皇逃竄的鬱河圖。
沒有看到其他人,便嘀咕道:“剛才還聽到有人對話,天誅什麼的,人呢?”
鬱河圖瘋狂地逃跑,他斷了一條腿,同時一邊胯骨貌似也碎了,右手還脫臼,只能強忍著痛苦踉蹌著走。
走出了幾十米,就聽到有警鈴響起,很顯然,大輛警車在靠近,四面八方都是那該死的警鈴聲。
“媽的!真是栽了!”
“不過那傢伙沒追上來就好,看來他也見不得光。”
鬱河圖時不時回頭看著,根本沒見著剛才那人的身影,似乎已經離開了。
只見他嘀咕道:“落到警察手裡,總比落到他手裡好。”
他能感受得出,藍牧是真得想殺他。
可突然,一個漠然地聲音從頭頂響起。
“說吧,你同夥是誰?否則你沒有機會被審判了。”
鬱河圖悚然一驚,他猛然抬頭,就看到路燈上站立著一個黑影,彎弓搭箭已經鎖定了他。
“你……”
他根本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到的,黑夜中,一身黑衣,神出鬼沒地降臨在他頭頂,他都毫無所覺。
“咻!”
一箭飛出,正中鬱河圖完好的左手。
鬱河圖慘叫一聲,終於害怕了,只見他大喊大叫著:“救命啊!警察救命啊!”
“咻!”
又是一箭!這回是他的右胸,洞穿了他的肺葉。
只見他艱難地呼吸著,不敢大喊了,肺部痛得要命。
“別殺我!”
藍牧淡漠地問道:“說吧,同夥是誰?”
“我說!我說!是狼叔!狼叔幫我的!”鬱河圖服了,他現在只想活命,被箭矢刺進身體裡的冰冷感覺讓他渾身戰慄。
“繼續。”藍牧又彎弓搭箭,咻得一聲射中他左腿。
“別射了!狼叔是我老鄉,也是山東人,我只知道他姓曲,偶遇認識的,總共沒見過幾面……咳咳咳……”
鬱河圖說了幾句話,肺部一陣劇痛,但他不敢耽擱,深怕又是一箭射來,急忙說道:“我被張紅開除後跟他抱怨,他說可以幫我出氣,然後就綁架了張紅,我那個她時,她劇烈反抗,我一氣之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