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第2/3 頁)
,俯在地上,誠惶誠恐道:“卑職失察,還請王爺責罰。”
蕭知遠神色一凜,目光如炬,厲聲嚴道:“是得懲罰,必須嚴懲。”
劉一守內心忍不住打個寒顫,嚇得趕忙言道:“請王爺責罰。”
“起來吧。”蕭知遠收斂神色,言道:“管好下面的人,再有下次,連你一起罰。”
“是。”劉一守暗舒口氣,趕緊起身,再不起來,他還真的會自找苦吃。
劉一守微低首站於堂中,仍是大氣不敢喘息,從事多年,他太瞭解這位王爺了,重罰沒有,輕罰自是不會少。
正堂之上,蕭知遠緩了緩神色,不冷不熱道:“洛邑有一件事情急需處理,這裡的事你暫且放下,代本王去看看吧。”
“是。”劉一守拱手彎身行禮道:“王爺如此看重下官,卑職謝過王爺。”
果不其然,代王巡察,明著升,實乃調走,暗著卻是奪了劉一守在開封城的官權。
“去吧。”蕭知遠揮了揮手,頭往後靠去,緩緩閉上了雙眼。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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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雨離開祥林雅舍,蘇謹言坐到了院中,他心中有一絲猜測,蕭暮雨並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蕭暮雨愛上他的字和畫,許是有的,兩年多未上祥林雅舍,這次而來,似乎沒有看上去那麼單純。
蕭暮雨說他愛文,言詞懇懇,想請蘇謹言入府為先生,蘇謹言婉言拒絕,可蕭暮雨臉上並沒有失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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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雨這次來並不如上次一樣,打量蘇謹言的味道要重一些,雖然掩飾的極好,蘇謹言仍然有所察覺。
隱而不發,極力隱藏,蘇謹言就知道蕭暮雨不光懂文,還是個內家好手。
兩人初見,蘇謹言就知道蕭暮雨是個練家子。
蕭暮雨極力在隱藏他是個好手,只提文墨,不提武藝,本為不熟,卻表現熟絡。
蕭暮雨並非沒有心機的紈絝子弟,交淺言深的道理,他豈會不懂。
兩人如兩重天地,蘇謹言相信蕭暮雨可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卻仍邀他去他家為卿,顯然不合理。
極為唐突。
除非蕭暮雨早就知道蘇謹言,他對蘇謹言的背景作過調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調查蘇謹言,此乃何意?真的只為拜蘇謹言為師,兩人兩重天,怎麼可能?
定是有他意。
蕭暮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不好的感覺,蘇謹言也說不上來,總覺得蕭暮雨城府極深,此人不可交往。
這一時,蕭暮雨在蘇謹言心上已有定位。
到了晚上,蘇謹言更是有了想法,蘇謹言察覺到盯梢他家的人都已隱去。
這個未必不是蕭暮雨的手筆。
若是這個蕭暮雨所為,蘇謹言倒覺得此人還真是個人物,放任不管,實乃讓他人放其戒心,頗有些等人自露馬腳,有種待蛇出動之意。
管他何人所為,管他何意。這些捕快撤走,蘇謹言倒是覺得很好。雖然他不怕被人抓住把柄,這些捕快對他構不成威脅,可總歸“南人”逃脫之事是他所為;無影劍客為他所救;再者誰願意被人時時刻刻盯著呢?平時耍個拳腳,練個步法,舞下劍都畏手畏腳,這多憋屈呀!
這一時,蘇謹言倒是特爽,捕快撤走,可以放開手腳想幹嘛就幹嘛了。
這習武弄文自是有心情,可以酣暢淋漓。
蘇謹言讀了修真外傳,對修真界有了一定的認識,他意識到修煉武學不似習練武藝,這修真煉體還真不能隨便什麼地方可行。
若在家中修真修道,動靜大了,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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