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果真如此,是個姑娘。(第1/3 頁)
蘇謹言回到家裡,他迫不及待的開啟了酒罈,十斤一罈,拿起酒罈舉過頭頂仰頭便猛喝了起來。
咕嚕咕嚕,酒水入口,吞喉入肚,滑爽潤胃,暖流遍身。
蘇謹言心喜,他細細感受,這股暖流過後隨之消失無形,並無在王家麵館喝酒時那樣,暖氣如涓涓細流在身體裡循而流暢。
這黃酒還是那樣子的黃酒,可並不能助蘇謹言修煉,蘇謹言很是迷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謹言再喝一罈,還是那個感覺,普通的酒水並非靈草靈藥,並不是靈酒。
這就是純粹在喝酒。
蘇謹言不再開啟其他酒罈的壇蓋,他打起坐來,引靈氣入體,可是效果仍是甚微。
怪哉,怪哉。
可這打通的任、督、衝三脈難道是假的,錯覺。可這確確實實是真的。
蘇謹言迷茫了,酒量變大了,可這喝酒並不能助他修煉卻是真的。
難道趙春水真的是他的福星,與她對酒才可。
怎會?蘇謹言自嘲的笑了笑,這想法太傻了吧!
打坐此時無甚見效,蘇謹言便不再打坐,他靜靜的冥想,回憶著在王家麵館他當時的情形。
想來想去,並未想通這到底是因何原由。
或許,蘇謹言在想,他就是修行界的一個怪胎吧!
難道是和走神入夢有關,蘇謹言覺得真的是這樣,他入了春雲劍劍鞘雕刻的圖中,醒過來,才知任、督、衝三脈被打通了。
蘇謹言又想到在西京大學府竹林軒走神的情形,那一時,他知道了春雲劍,可他現在只是有一把桃木劍,可他卻知道了這世上有一把春雲劍。
那時的走神並未讓他進入修煉狀態,只是讓他腦海裡有了一把劍的形態。
他當時並未跟南宮文軒提起過這一怪現象,他認為他是走神了,那隻不過是他的幻想。
今天在王家麵館,他又一次失神了,他入了春雲劍劍鞘雕刻的畫中,還打通了任、督、衝三脈,蘇謹言感到這絕不是走神,也並非他的幻想。
春雲劍,怎麼回事?蘇謹言變得更加迷茫起來。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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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和老周頭回了老周頭的家裡,春水換回了男兒身裝扮,春水感覺舒服多了。
春水行走江湖就喜歡男兒身裝扮,這女裝很久沒穿,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這一時她對著銅鏡想起王家麵館的事來,嫣紅退去,眼裡仍是春波瀲灩。
傻子,我這水汪汪靈動的大眼睛他都記不起來。春水飽滿的紅唇嘟了起來:壞人,傻蛋。
老周頭靠在竹子編制的躺椅上一搖一晃的,春陽高照,這天氣其實不比初夏的溫度低,坐於院中,可不能直面太陽。
老周頭家的院子裡有兩棵大樹,一棵是香樟樹,另一棵還是香樟樹。
大樹底下好乘涼。
老周頭的椅子就擺在兩棵香樟樹之間的空地中。
斑駁光影,老周頭眯著眼睛,雖是眯著眼睛,拿出別在腰身上的老煙桿,那手上的動作卻是很熟練。
微張眼睛,往老煙桿裡填上菸葉,打著火石。
叭嗒兩口,眼前煙霧嫋嫋。
眯上眼睛,老臉溝壑成群,卻一臉怯意。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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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謹言從來不是糾結之人,這事有些稀奇古怪,令他糊里糊塗,他不再想這事,開始在院中練起劍來。
蘇謹言緩慢的拔出桃木劍,一劍朝前斬去,劍氣如虹,氣勁朝前划過去,劍氣劃過前面三丈遠的石桌子,桌子竟然被劍氣劈開了兩半。
蘇謹言呆立片刻,隨之欣喜若狂。劍氣,我竟然修出了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