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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驚到了,心想自己別說十二歲,就是二十歲的時候也不見得能長成這樣的CUP,忙帶些慚愧地低下了頭。
“公子可願隨鶯兒去包廂喝酒?”那位鶯兒見到這小公子羞答答地低頭,渾沒想到箇中緣由,只當是這小公子第一次來吟風弄月眠花宿柳害羞了,忙緊緊地貼住眉兒,嬌聲道:“公子可願隨鶯兒去包廂喝酒?鶯兒一定會好好伺候公子,保管公子你喝的盡興,玩得滿意,度過一個難忘之夜……”
眉兒一聽不好,這敢情是要以喝酒之名,行OOXX之事,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啊……她趕忙淡淡一笑,順勢擺脫了鶯兒滑膩的身軀,眼光再瞟了一眼她的酥胸,唉,真是好線條,真雞肚啊……
“鶯兒姑娘,本公子不想去包廂,也不想請姑娘作陪,有大堂麼?公子就想在大堂裡坐坐喝酒,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鶯兒一愣,一般來這如花坊的人哪有不想溫香軟玉的?要求不進包廂的只有一種可能——沒有銀子。
她鄙夷地瞟了眉兒一眼,卻發現眉兒也飛快地瞥了她的酥胸一眼,她立刻心知肚明瞭——這個公子有心風月無邊,卻無錢付賬——她忙冷笑道:“公子若是不進包廂,不知來此幹什麼呢?這裡又不是酒肆,若是銀子沒帶夠,下次帶夠了再來!”
眉兒苦笑,自己只是不想OOXX;卻變成沒有銀子了,這些姑娘們也忒勢利了些。她深深呼吸一口,將袖中那塊銀兩取出,在桌上狠狠一拍,粗聲粗氣道:“誰說小爺沒銀子?!小爺不過今天煩悶,不想姑娘作陪,這錠銀子不知夠不夠付酒錢?”
喝花酒7
鶯兒愣住了,眼看這銀子至少也有七八兩,點個紅牌姑娘都不成問題了,這位爺卻還真是不解風情,難道自己的領子開得還不夠低麼?然而想歸想,卻也不敢得罪了客人,忙嬌笑道:“公子,鶯兒不是那個意思,您誤會了……來,鶯兒給您指個地方,可以坐著喝酒的。”
隨之,鶯兒就帶著眉兒進了大堂。
大堂原本是每逢有表演的時候供客人們觀賞喝酒嗑瓜子用得,但一般情況下人很少——那是自然的,客人們都去房子裡坐擁鶯鶯燕燕去了,誰還在大堂裡待著?
是以這大約有五十平方米,裝修得富麗堂皇,燈火閃耀,簾幕幽靜,垂長長絲絛的廳堂,竟然只有眉兒一個人。
來往穿梭的姑娘們經過這貌美小公子身邊,都不禁多看了幾眼,有的還暗自嘆息……多麼俊美的一位小公子啊,怎麼就不叫姑娘呢,難道……有問題?!
眉兒能感受到那些沉甸甸、火辣辣、軟綿綿的目光,然而她也不在意。
自斟自飲的感覺真是好啊,這如花坊想必也是京都首屈一指的青樓,連酒具都很精緻,那酒更是醇香無比,一入口便知道是好酒,香氣襲人,她特意叫了最嗆最辣的一種酒,就是想盡情地麻醉自己。
熱辣的酒液順著她的喉管暖了她的胃,她這會兒才覺得十分暖和,有著被寵愛的感覺。
思緒又轉到在山上那孤寂的黃昏,萬家燈火,唯有自己孤零零地坐著,門內就是親生母親,然而她卻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
為什麼呢?究竟是為什麼?
她有苦衷,這世上會有什麼苦衷,讓一個母親都不願意與自己的親生孩兒見面?
她暗自嘆息一聲,一個希望破滅的時候帶來的痛楚,總是懷有這個希望時候那種歡喜的好幾倍。
酒盅裡液體清亮,她又狠狠地倒了一口。
她不怕喝醉……她知道一般的酒是喝不醉自己的。在現代的時候最先進的研究就指出,其實喝醉是一種心理本能,而非肉體反應。她就屬於那種心理最為堅韌和極端的人,一般的酒千杯不醉。
逼良為娼1
燈光將她的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