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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岑昳離開的背影,鄭昕氣的直跺腳。
但他又確實不敢再做什麼,畢竟那錄音不是鬧著玩兒的。
然而他轉念又一想,隨即就有了主意。
江岑昳最在意的是什麼,他心裡自然清楚。
生個孩子沒能打擊到他,那麼失去他的最愛,他該受打擊了吧?
這樣想著,鄭昕瞬間又高興了起來。
反正現在他加上媽媽肚子裡的弟弟是母子三個,還怕他一個孤立無援的江岑昳?
晚上江岑昳吃了飯,便沒再理會家裡各懷鬼胎的眾人。
這一路顛簸,他也累了,一覺便是天明。
第二天正是原主母親的忌日,哪怕是做給後江集團股東們看的,江柏年也會盡心盡力的給江燕操辦。
只是這一切看在鄭淑美的眼裡分外刺目,便藉口身體不舒服閉門不出。
江柏年也表示理解嬌妻的難處,畢竟拼著快四十歲的年紀給自己生二胎,單是這種奉獻精神,也足夠男人對她稍微寬容一點。
原著裡是沒有這個劇情的,因為原主並沒有在母親忌日這天回到江家。
他由於急著回來見渣男而傷了身體,稍微一動就低血糖,不得不找了個僻靜的所在靜養了三個月。
所以今天的劇情,他就可以隨意發揮了。
誰料今天竟然還有驚喜,遠遠的他就看到許君安拿了一束白菊,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
江岑昳皺眉,還真是冤家路窄。
許君安的助手給他打著一把黑傘,徑直來到了江岑昳的身邊,目光有些不悅的說道:「為什麼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不是要交換到九月份嗎?」
江岑昳不想應付渣男,卻還是不得不應付,便道:「想回來就回來咯!」
許君安皺眉:「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當初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如今也是說回來就回來,仍然不打招呼。江岑昳,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如果是在往常,只要許君安一發脾氣,不論是不是自己的錯,原主第一個先跑出來道歉。
然而江岑昳卻是原主,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那你隨便了哦!」
一共說了兩句話,要多陰陽怪氣有多陰陽怪氣。
許君安皺眉,壓低聲音道:「今天是阿姨的忌日,我不想和你吵,先去給阿姨獻花吧!」
江岑昳心道你除了皺眉不會別的表情了是嗎?
就你這種男主,是怎麼當上男主的?
江岑昳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就你這莫名奇妙的命令語氣,也就原主能忍得了。
誰料許君安還沒完沒了了,他繼續說道:「給死者獻花最好用這種素色的白菊,你這是選的什麼?怎麼能用這種顏色鮮艷的花?」
江岑昳終於忍無可忍了:「你能閉嘴嗎?」
許君安又開始皺眉了,問道:「你剛剛對我說什麼?」
江岑昳毫不給他留面子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閉嘴?這叫洋桔梗,我媽媽生前最喜歡的花就是粉色洋桔梗。還有,今天是我媽媽的祭日,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生前的喜好。她最討厭別人用死氣沉沉的態度對待她,哪怕她人已經過世了。」
說完他朝許君安翻了個白眼,上前把那束嬌嫩的粉色洋桔梗放到了母親的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個非常美麗和藹的女人,正朝他綻放著一個優雅的笑容。
江岑昳瞬間就有些動容,上輩子他是個,沒有得到過父母的關愛。
但原主的母親真的很愛他,哪怕死了,都為他安排好了一切。
但凡原主能支稜起來,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
當然,原主也並沒有錯,心理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