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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嗎？”李晨才說完就糾結了，按理說當年軍訓的時候和七八個男生光溜溜的在通鋪上睡得四仰八叉好像都沒覺得尷尬，現在面對天仔卻有種很彆扭的感覺。

兩個人肩並肩的走著，誰也沒有再說話。

對面有一對六七十歲的老夫婦手牽手迎面走過來，兩人走得很緩慢，佝僂的身影相互攙扶在一起，兩個人都沒拿柺杖卻緊握著手一步一步顫巍巍的朝前走。

“這樣的感情真讓人羨慕，在一起走了一輩子，即使老了還能成為彼此的柺杖。”李晨一直看著他們錯身而過，感慨完差發現天仔比他看得還要入神。

天仔望著他們的背影微笑：“嗯，這大概是所有人的夢想。”

“也許你和你的女朋友將來也能這樣。”李晨跟著微笑，“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不，做你的女人可能會很幸福，但做我的女人一定會很不幸。”

李晨不解的追問道：“為什麼？”

“也許你一輩子也不會懂的。”天仔的笑容裡好像包含著一些什麼特別的意味，讓人覺得這個謎團無論解不解開都會很危險。

李晨只好扯開話題：“得了，年紀輕輕裝什麼懸乎。”

“經常對著電腦的人早衰。”天仔也跟著換了話題，“四十年之後，你看起來一定比那老頭還老。”

李晨不甘示弱：“你四十年之後也留不住這付好皮相了，沒準面癱呢。”

“那四十年之後咱們還這裡碰面，我真想看看到底誰更雷人。”天仔還真把這當回事了。

“誰跟你當真啊，男人的長相都是浮雲。”

“四十年之後還能一起走在這個湖邊……”天仔停了一停，“如果我還沒有老伴，你願意當我的柺杖嗎？”

李晨愣了一愣，忽然被這個問題給噎住了。

“算了。”天仔又改了口，“你這把骨頭，我給你當柺杖還差不多。”

“……”李晨停了一停，“好吧，如果你從今天開始每天為我跳舞三分鐘，那我可以考慮你的提議。”

天仔沉默三秒之後爆發：“滾！”

晚上宵夜的時候Erinnyes和吐紅血先後出現，Erinnyes的廣告還沒拍完，吐紅血住的近，過來加油打氣是必須的。

“大哥，昨天黑色雙翼和締造接連對紅樓發動工會戰，結果都輸了。這麼下去不行啊，整個十三區都被紅樓鬧得雞犬不寧。”吐紅血喝起酒來就是豪放，更可貴的是他喝而不醉，醉而不倒，倒而不亂，亂完睡覺。

“知道了，等到個人賽打完了我回去再想辦法。”李晨很是無奈。

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比賽期間角色會從伺服器獨立出來，不允許再新增新的裝備道具，所以這會兒李晨和十三區徹底斷了聯絡，只能靠其他人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怕瓦的工作室這幾天很忙，倉庫的事情天仔暫時代管著。”吐紅血撓了撓頭，“對了，老怪物出國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他下個星期就出發。這次可能先去個半年，走之前想和我們聚聚。”

Erinnyes在桌面上旋轉酒杯的動作停滯了一秒之後恢復了原來的頻率。

“到時候你們聯絡好地方就行，我會去的。”李晨答應得很爽快，想了想又問，“Erinnyes去不去？”

Erinnyes面無表情的回答：“我最近很忙。”

“現在是暑假，光做model也不會忙到這份上吧。”吐紅血極力勸說，“就去見一面吧，搞不好他真的移民，咱們這輩子恐怕都見不上了。”

Erinnyes不說話了，依然無意義的旋轉著酒杯。

“算了，別說喪氣話，咱們來乾一杯，祝大哥的個人賽所向無敵哎！”吐紅血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