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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群主娘還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小冊子,好好“教導”了她一番。說什麼“雖然女子以嫻靜貞節為重,但夫妻之間,也須得放得開才是。。。。。。”
袁成夏對此嗤之以鼻,她心裡冒出句話“放得開便宜那個混蛋嗎?”說完自己也是一驚,這麼出格的葷話自己怎麼會說出來?看來真的是被顧沅這個混蛋帶壞了。。。哼
夜晚她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因為前幾日的事情,外間裡幾個大丫鬟都虎視眈眈的守著她,她連逃跑也無門。
月色如洗,透過窗稜灑在床頭的方寸之地,平白添了幾分靜謐安然,可袁成夏的心,卻遠不如這景色靜美,她心裡咕咕咚咚的亂成一片,一會兒想著明天怎麼找機會逃婚,一會兒想著明晚怎麼和顧沅“決一死戰”,成婚後怎麼把他們刺史府攪得天翻地覆,一會兒又覺得顧沅他父母也沒做錯什麼,自己做的太出格的話,會不會有點過分?
她就這樣七想八想的亂想一通,不知不覺竟想的睡著了。
然而她這一睡,再醒來,面對的卻是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境地。
袁成夏是在顛簸裡醒來的,她睜開眼還是一片黑暗,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耳邊噠噠的馬蹄聲,還有這不容忽視的顛簸,無一不提醒著她,這可不是個夢!
袁成夏心一慌,就掙扎起來,她正準備大聲尖叫,卻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
耳邊傳來醇厚的男聲:“小姐,別叫。”
是阿久的聲音!袁成夏的心一下子定了下來。她點點頭,阿久就放下了捂住她嘴的手。
袁成夏低聲道:“阿久你停一下,我不舒服。”
她是被阿九裹挾在披風裡放在馬上的,一路上的顛沛,她有點想吐。
阿久聞聲立馬勒停了馬,袁成夏終於得見天日。此時的天還是矇矇亮,他們好像聽在一個樹林裡,周圍是高高的灌木叢。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袁成夏頭有些暈,她抬眼看向阿九,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阿久?”
阿久俊朗的臉在晨光熹微的樹林裡有些模糊,但袁成夏還是看清他潔白整齊的一口牙齒,他笑道:“小姐你不是不想嫁給那個人嘛,我幫你逃出來,您不想做的事,誰也不能逼您。”
袁成夏有些感動,阿久是所有人中唯一尊重她所想的。但她更是疑惑,“你是怎麼把我弄出來的?”
阿久嘿嘿一笑道:“是我師傅交給我的法子,用根迷香就能把人都放倒了。”
袁成夏唬了一跳,“你哪來的師傅,教你這麼下三濫的法子!”
不怪乎袁成夏吃驚,是阿久這迷香和師傅都來的太蹊蹺。
阿久原來不叫阿久,他原本是宣城西的一個小乞兒,五年前的一個冬天,袁成夏的馬車經過破舊的城隍廟,因緣際會救了他,將他帶了回去,取名阿久。
阿久性情淳厚,為人單純,袁府裡的人都很喜歡他。而他也最為服氣把他帶回來的袁成夏,整天小姐小姐的在她屁股後面喊著。
後來,一次意外,袁成夏的哥哥袁承汐竟發現阿久是天生神力,就把他送到了宣城有名的武師那裡學武,而袁成夏也逐漸到了及笄之年,兩人見面就愈加少了。說起來,自上次阿久出去學藝之後,兩人已有一年沒見面了。
阿久的師傅不外乎是城裡的武師傅,為人忠厚老實的,在宣城開了一家武館,一向名聲極好,怎麼也不想會教給他迷香這樣的下三濫啊?
阿久聞言愣了一下,扭頭憨憨的看著袁成夏的眼睛道:“小姐,這是我山上的二師父教給我的,我沒有用它害過人,不是什麼下三濫的東西。”
袁成夏望著他漆黑真誠的眼眸,心裡湧上一股愧